宝宝,你总是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脸。
随着箫声响起,虞烟站在树下,也一秒进入状态,不似平日里的冰山美人,而是弱柳扶风的娇弱女子,柔情似水,眉目含情,宽大的袖子遮住半张脸,含羞带怯似的看向南宫砚。
一阵风吹过,树上的粉白色花瓣缓缓落下,像是下了一场花雨,花瓣不偏不倚落在虞烟的发间。
曲停舞止,两人遥遥相望。
南宫砚还保持着方才的动作,痴痴地望着她,眼里有惊艳,也有喜悦,但更多的,是惊讶。
他以为,烟烟不会答应他。
虞烟见他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秒变高冷脸,高冷的她刚才干了什么?她什么也没干,她只是哄小夫君开心罢了。你们什么都没看见。
“烟烟,”南宫砚朝她跑去扑进她怀里,“你要把我宠坏了。”
什么都满足他,什么都按照他的性子来,他要恃宠而骄了。
“宠坏了最好,不宠着你,宠着谁?”
神界的时候不也是这般顺着他,事事顺着他的心意来,生怕他生气受委屈。
龙族的帝君帝后本想着虞烟能管着他让他收敛些性子别那么骄纵,结果,她比谁都惯着他。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爱他,就她嘴硬不肯承认。
得亏龙崽崽知道她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爱与不爱他能感受得出来,否则,不让她尝一尝火葬场的滋味儿都对不起她。
这叫什么?这叫口嗨一时爽,一直口嗨一直爽,然后追夫(妻)火葬场。
南宫砚两根手指点了点她的唇角,“烟烟笑起来很好看,要多笑笑,不要一直板着脸,秋月他们都可怕你了。”
成天到晚板着一张脸,若非南宫砚在旁边,秋月他们都不敢说话,生怕被她拖下去杖毙。
笑?
虞烟眯了眯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南宫砚:“……”烟烟多少是带了些反骨在身上的。
“你的这只箫……”怎么这么像他的灵器素寒?
“这个是一个特别好看的神仙哥哥送给砚儿的。”
池砚:“……”就特么无语,这个碎片我可以不要了吗?我怕影响我智商。
“神仙哥哥?”
“他头上有龙角,可好看了,每次砚儿快要死掉的时候,他都会出现,让砚儿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就把这个箫给了砚儿,他说,有人在等着砚儿。”
“但是,”南宫砚吸了吸鼻子,“他好凶,他说砚儿是傻子,特别特别嫌弃砚儿。”
虞烟没忍住笑了起来,这很龙崽崽,自己都嫌弃自己。
摸了摸他手中的玉箫,一缕虚弱的残识缠住了她的手腕,很是眷恋地蹭着她的掌心。
准确来说,是池砚的一丝意识。
“嗯?”南宫砚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它喜欢烟烟,这箫旁人都碰不得,只有砚儿能碰。”
不然的话,早就被南宫淮抢走了。
“神仙哥哥给你的是灵器,名叫素寒,灵器认主,只有主人或是主人允许的人才能触碰。”
龙崽崽的灵器除了这玉箫素寒,还有纸伞千姬,墨笔月卿。
六界太平,没有战争,他的灵器,也就吹吹曲子,遮遮太阳,写写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