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鼻间哼着,似乎很不屑与我讨论这些是与非,嘴角带着一抹嗤笑,&ldo;你是来与我谈判的吗?&rdo;
&ldo;这个叫做公开交易open-arkettransaction,我愿意摊开的我的所有事情向你报备,同理你也是……&rdo;
&ldo;说人话。&rdo;
我顿了一下,发现前面说的毫无逻辑,我这人一紧张就喜欢用废话来掩饰自己的紧张,要是让我写一篇演讲稿,开头估计都是些无关要紧的寻常事,直到后半部分才开始讲到要点,所以钊明杰从不让我去演讲,&ldo;……我想和你交往,或者是说我追你也可以,我不想把简单的事情搞得不清不楚的,要是没有在一起过又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对方呢。&rdo;
她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沉思片刻后,皱着眉头说道,&ldo;你别一脸深明大义一样可怜我,很恶心的好不好?我了解你就像了解我自己一样,你总是可以让别人跟着你的想法走,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一样,不爱就是不爱,麻烦你不要再给我幻想的机会好吗,还有,我才不想当的你的朋友,请你出去!&rdo;
我被她这个反应吓到了,是哪里出了问题呢,谁说我不爱她了,现在想来我才真正总是把所有事情搞得不清不楚的,才导致她现在这样的反应的吗?我忍不住走过去直接拥住她,上一次这样的拥抱是什么时候了呢?&ldo;那我想当你的女朋友,可以吗?我喜欢你,许小婉,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在意过一个人,关于喜欢这件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比任何人都要认真。&rdo;
由于身高的原因,我的脸抵着她皓白的颈窝,她穿着蓝白条纹衬衫,没有扣紧第一颗扣子,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线条分明的锁骨,穿的这么少,办公室的空调不是她家的就开得这么高的温度吗,高得我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被这温度给烫红了。
她任由我抱着,一低头就轻咬住我的耳轮,&ldo;说话算话。&rdo;清冷的声音挠着我的左耳。
这算是接受我了吗?我抬头对上她的清澈的眼眸,&ldo;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rdo;
&ldo;总是……&rdo;
她的脸越靠越近,近到能看得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尤其是她薄薄的嘴唇涂着的loubout大红色号的口红,就像盛开的花儿,等人摘取。我刚想开口辩解,却被她轻轻咬住上嘴唇,清澈的眼眸微微沉了下去,带着不明思议的神色看着我。心中似乎有什么要跳脱开来,我握紧双手,暗下决心,重新搂上她的脖颈,主动覆上她的嘴唇,轻轻咬磨着。她的嘴唇就像是软软的棉花糖,甜得就想腻在其中。
许小婉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的反应,这才轻轻把我回拥在她的怀里,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心跳,她的呼吸变得热切,慢慢加深这个吻。鼻间全是属于她的气息。
等等,这里是办公室!差点失神的时候,我睁开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轻轻推开她,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ldo;许小婉!这里是办公室。&rdo;
她依然把我禁锢在她的怀中,充满诱惑的声线配上迷离的眼神,浅浅的笑道,&ldo;你不是收购了吗?&rdo;
居然当真了,完了,自己作的死,怎么都要……还是承认吧,&ldo;我开玩笑的,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do;我笑的那么明朗,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一下子,许小婉的脸色就沉了下去,把我放开,双手撑在身后的办公桌上,脸上还些红润,&ldo;你又说谎,你哪句是真话?&rdo;
突然意识到刚刚好像解释的不对,&ldo;不不不,我是说收购是开玩笑的,其他的我都是认真,真的是认真的,否则刚刚我也不会……&rdo;
还没说完,她直接打断我的话,&ldo;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rdo;
&ldo;我辞了工作,跟李恩戴申请到你身边做文秘。&rdo;辞了工作这事,我是跟她在微信中说过的。
&ldo;你做我的秘书?&rdo;她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ldo;是的,boss!&rdo;我想到那天在西餐厅,她问我,whoisyouboss?
她忍不住笑道,捏了捏我的脸,&ldo;乖。&rdo;她笑的那么好看,就像是阳光一样,现在这抹阳光我要占为己有。
&ldo;那我之前给你发的信息,你都有看到吗?&rdo;是不是从今天开始就可以结束打卡了,我更想天天面对着她讲关于自己的事。
&ldo;看到了,怎么了?&rdo;她说道,这么直接,正常人不是得傲娇一下的吗?看到了都不回,还理所当然的问,怎么了?
没怎么,真的没怎么,只是每次都把我要说的话,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ldo;你都不回复的……&rdo;
&ldo;回了啊。&rdo;
&ldo;我给你发了一个月,你就给我回了一条……&rdo;我自己都替自己委屈,就差唱首小白菜之歌来渲染此时心酸的氛围了。
&ldo;我怕说多了,就老想找你聊天,明明你都不喜欢我,却总是把事情弄得不清不楚的。每次已经把字都打好了,一想到你又不会喜欢我,我还总是这么自作多情,想想又把字全给删了。&rdo;她说道,脸上有些淡淡的落寞。
作者有话要说:
每到关键时候,我家狗狗必定会咬什么东西,分散我的注意,好气呀。
第54章冷淡
许小婉的办公室有一整面落地窗,若不是上面还有帘布,从一进门就像是走在了整面的无墙的阁楼中,我真佩服她这种没有恐高症的人,总是喜欢站在这种落地窗前眺望远方。
她没有回过头,随意问道,&ldo;上次看金融时代周刊,恒泽在纳斯达克上市了,你知道吗?&rdo;
&ldo;杨颐和我说过了,他们想让我过去,却没有一个想要回来。&rdo;那些年,我总是团队中最不合群的一个,除了必要时候,根本不会出现在大众的视角。杨颐总是自以为是的钻法律的空子,更有甚者直接贿赂官员,他们再也没有当时的初心,尝到几次金钱开的绿色通道的甜头后,一夜之间好像他们都变了,变得狂妄自大,与贪腐官员称兄道弟。
得知这些情况后,我从公司全权撤资辞职,以为能给他们一个警醒,反倒被杨颐冷嘲热讽为逃避责任。该来的那天还是到了,经人检举,恒泽控股贿赂官员,亵渎法律,由于行贿人在被追诉前主动交待行贿行为,故减轻处罚,拘役3个月,罚款1000万人民币。
三个月期间,恒泽旗下大部分子公司冒险要求解约。一时间我的电话全被打爆,不得不辞去当时的工作,全国各地到处飞去和谈,擅做主张回到恒泽重新组建新的团队,就像刚开始那样从本来的六个人到五十个人,所有的脚步我都记得,只是与他们同步距离越来越远。
就这么日夜不分的熬过三个月,勉强维护住了大部分合作者,新闻上论坛上,全都等着恒泽控股破产到再也爬不起来了,事实上他们再回来后启用了一部分固定资产把所有漏洞补上。本来以为这样就能够功成身退,钊明杰却一个电话通知我,要带整个团队去美国。
&ldo;那国内的客户谁来维护?&rdo;这明显是想把烂摊子甩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