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你能不能来医院看看未泱,你毕竟是他的女朋友也是他的未婚妻,现在他很需要你。”
凤未泱的妈妈给傅心月打电话,恳求她能来医院看看儿子,儿子变成这样大家都很难过,她能体会傅心月的心情,可傅心月身为儿子的未婚妻怎么能对儿子这么不闻不问?
“凤太太,真抱歉,我和你儿子今生没缘分了,哎呀,我好像有些脑震荡,头好痛,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能和你说了,拜拜。”
傅心月分明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根本没事,她真是很狠心,凤太太紧皱着眉头,回头看向儿子住的病房,儿子一直想见傅若雪,可傅心月已经狠下心不会来了。
“出去,出去,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我不要你们,我要心月,心月呢,叫心月来,我要见的是心月,出去,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心月……”
病房里传来了碗盘落在地上的声音,凤太太刚忍住的眼泪又再次溢出眼眶,这样下去,儿子该怎么办?
走廊的另一头,从楼下上来的一个女孩正匆匆忙忙又着急的一间间房找寻着什么人?
她还拉着好几个护士询问,可都未果?
“妈妈在哪里,爸爸在哪里,妹妹不是说妈妈和爸爸就在这家医院吗,可我问了那么多人都没人知道妈妈和爸爸在哪个病房?”
女孩兀自低头喃喃自语,她看起来好像十*岁的样子,一头漂亮如瀑的长发,乌黑光滑,用着一条手绢随意束了个马尾。
她穿着一袭素色的裙装,现在是秋天,所以秋天穿秋意的裙装让她看起来更加清丽动人。
凤太太在这头为傅心月那么的无情无义愤慨,为儿子对傅心月痴情伤心难过,正与那边走过来的女孩迎面撞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有没伤到哪里?”
女孩忙不迭的向凤太太道歉,一边想知道自己是否撞伤了眼前这个太太。
“我没事,是我儿子有事,唉?”
凤太太又再次的落泪,儿子现在不吃不喝又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能不伤心难过呢。
“阿姨,您儿子怎么了?”
女孩见眼前这个姿色秀丽的女人伤心落泪的样子有些不忍,看起来眼前这个女人好像就三十几岁的样子,那么她的儿子应该就十来岁吧,应该是个小孩子,不知道她的儿子怎么了,惹的她这么难过。
“他出车祸了,现在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配合医生的治疗,我让心月来陪他,可心月不肯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凤太太的心事都没人可以诉说,如果和丈夫说,本来丈夫为了儿子出车祸的事情已经心力交瘁很难受,丈夫还要管理公司的事务,她自然不愿意在丈夫面前说这些,如今看到这个女孩的关心询问,她忍不住的说了出来。
“哦,那个心月应该是您儿子的同学吧,小孩子之间可能是闹别扭了,没事的,也许过两天就会和好了,您别太担心。”
女孩还没找到自己父母住在哪间病房,真奇怪,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父母在哪个病房,难道是妹妹说错了医院的名字?
她一边安慰着眼前这个伤心落泪的女人,一边想着自己的父母究竟在哪儿?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你好像也很着急,你也有亲人住在医院里吗?”
凤太太擦去眼泪,和眼前这个女孩聊了聊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她这才有心情关心这个女孩,好像这个女孩也在为什么人着急担心呢。
“是我爸爸和我妈妈,我妹妹给我打电话说我爸爸和我妈妈在医院里,可是我问了护士也问了很多人,没人知道我爸爸妈妈在哪个病房,也许是我妹妹把医院的名字说错了,我后面给我妹妹打电话,她手机又关机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我爸爸妈妈。”
女孩也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出来,难怪她会这么着急了,她最着急担心的是,希望爸爸妈妈不要又跑去赌博。
她的父母是一对好赌成性的夫妇,妹妹是美术系的学生,父母喜欢赌博自然不会赚钱养家,妹妹还小,从她十五岁开始养家的担子几乎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她今年二十岁,叫夏染,妹妹夏颜十八岁。
她刚刚在饭店打工,临时接到妹妹的电话匆忙向打工的地方请了假赶来医院,结果却没找到父母在哪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