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命了!
又是深夜又是雨路还得提防巡夜的婆子们还得顾着架在脖子上的袖剑,陆鹿这段行程走的很憋屈也很惊险。
七拐八弯的也不知走到疙瘩,段勉忽然将她推在一处角落不起眼的耳房前道:“就这间。”
“为什么?”陆鹿还挺好奇。
“有股好久没有人住的气息。”
陆鹿差点失笑,调侃道:“哟,你属狗的吧?鼻子真灵,没人住的气息都闻出来了。”
“哼!”段勉回她一个冷哼。
“哼个屁。你鼻子要这么灵,怎么危险气息没闻到呢?还不是让人给戳了几刀。”陆鹿时刻不忘嘲笑几句。
段勉懒得跟她罗嗦,上前扒拉一下,锁着的。
“再找。”
若是以往,他就强闯进去了。只现在不行,他力气还没复元,而且这陆府强闯弄出动静,对他大为不利。
“我走不动了。”陆鹿看看夜色,再不回去,就要穿帮了。
虽然春草当值,也是她心腹,可出去这大半天,借口不好编啊。
“走不动也得走。”段勉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书生们。最看不惯娇滴滴的女人家。
“不是说这间吗?你老怎么又反悔了,故意折腾人是吧?”陆鹿火起。
段勉指指门前的锁。
“哦,锁着的呀?”陆鹿走前两步,拨拉一下锁,面无表情道:“切,这点就难到你参将大人了。浪得虚名,没点用!”
段勉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却见陆鹿摊手问:“有细细长长硬一点物件没?”
段勉虽然奇怪,还是撑着门从袖剑刀柄缠着一圈绞丝取下问:“这个可以吗?”
“总算机灵一回。”陆鹿一把抢过,微蹲身埋头拿绞丝在锁眼里捅了一阵。
“你在干什么?”
陆鹿百忙中翻他一个白眼:“又笨回去了。”
“你……”要不是非常时期,他段勉何曾会搭理这么一个脾气暴燥的毒舌臭丫头。
‘嗒’锁开了。
陆鹿长舒口气,很是自豪道:“还好老本行没丢!”
“老本行?撬锁是你老本行?”段勉不止鼻子灵,耳朵也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