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多巴胺操控时,很容易失去自控力。
你今天,嗯……很开心吗?杜施迎合着问他,情难自禁地将手指穿进他的发茬。
孟延开停了下,重新抬起头来,那双欲色满布的眼中,多了一丝对的她敏锐洞察力的满意和赞赏。
他还偏问了句:明显么?
看来是有高兴的事。杜施说话时语调无法连贯。
她挽着唇,嗓音软得不行,电影还在放着,投影在墙壁上的画面。和暖色地灯,是仅有的光源,昏寐光线中,她眼眸漆黑水亮,瞳仁里有他的倒影。
孟延开似是而非地应了一声,他盯着她身上这件睡衣,目光似有穿透力。
他伸手,上面的往下拉,下面的往上推,堆成一团。
过了最初急切的那股劲儿。他反而有了耐心。
一阵云雨。
孟延开自己完去洗澡,杜施被留在床上。
温水从头顶留下,孟延开捋了把脸上的水,手撑着墙壁,像是跟自己杠上。总会将这两次跟第一回对比。
那人显然已不够热情主动。
更别说头一回她提也没提过做措施的事。
结合她之前说过的一些话,关于什么补偿和离开,孟延开想起来,觉得不是很舒坦,又不想承认是因为她不如之前那般全心全意而不快。
后来他又觉得,男人应该都是这样,多少有点犯贱体质,是这个群体自有性别之分那天起就遗留下的历史基因问题,而并非他个人原因。
孟延开清清爽爽出来,杜施身上很不舒服,都是他的痕迹。
孟延开上了床之后,就背对着她睡了。
杜施伸手挠挠他的背:我想洗一下。
自己去。他闭着眼。
我不方便。
他在那边不以为然地笑了声:那你晚上怎么洗的?
杜施柔声说:可我现在衣服都穿不上,怎么去浴室?你出来也不知道拿条浴巾给我。
那就光着去。
杜施也不生气,小声地哼了声,就自己抱着手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进了浴室。
她往浴缸里放水,刷完牙去拿了条浴巾放在浴缸旁边。
洗完澡她去拿浴巾,收回手时,带倒了放在浴缸旁边的沐浴露和香薰,瓶子砸在浴缸旁的置物台上哐当响,接着又滚进水里。
杜施惊呼一声,右手撑着浴缸边缘就要起来。
浴巾散开,只握了一角在她手里,其他全浸在了水里。
杜施左手放在浴缸边缘,不太敢动。脚底又滑,重心还不稳,她不敢贸然站起来,想慢慢地稳住后再起身。
她盯着浴缸里的狼藉,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