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稀碎。
孟延开这方面的掌控欲令人发指,本来就做得不尽兴,还要分更多精力去保持克制,手上力道不减反增。
最后一刹,她整个人绷住,几乎忘记呼吸。
随后才一下一下地顺着气。
杜施被他搂住,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手指捋过他后脑的发茬,都是汗。
她一动不想动,在他耳边有气无力说:难受……洗洗。
等会儿。他没松人,也没退出去,又搂着她去拿烟。
杜施一顿,你这习惯真是……
半支烟后,孟延开捻熄了烟,带她去洗。
杜施只能用浴缸,孟延开也配合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明知再来一次还是折磨,孟延开还是抓着人闹到水快凉。
杜施本就未干的头发几乎又湿了一遍,困到懒得洗,吹干倒头就睡。
有了昨晚教训,两人各盖各的被子,孟延开袒着上身,手伸过去搭在她头顶的枕头上,助眠似的用手指去绕她的头发,没一会儿竟也睡着了。
杜施醒来已是日光大亮,孟延开人已经不再。
她撑坐起来。用遥控打开窗帘,雨后放晴,金色日光照进空荡的房间,恍惚如梦,又似曾相识。她坐在床上,手指绕着手指,有点不敢往下想。
晚上杜施刚在餐桌边坐下,她听见车库门开的声音。
过了会儿,孟延开从车库那边的入口进了客厅。
杜施背对着那个方向,她闻声转过去看了他一眼,故作平静地朝他笑笑,淡淡道:回来挺早。
孟延开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背上,挽着衬衫衣袖,勾了下唇。朝她递去个不然呢?的眼神。
杜施转回去继续吃东西,嘴角上扬,迟迟收不回来。
孟延开吃完饭去了书房,中间出来了一趟,让人做杯咖啡上楼。
杜施在楼下待了会儿,上楼时经过书房,方姨正将咖啡递进去,杜施听见他好像在开电话会议。
昨晚胡闹到半夜,下午也没睡午觉,精神不大好。她洗了澡自己睡了,也不知道孟延开什么时候回的房间,一觉睡得踏实。
早上孟延开醒得比她早,她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换衣服准备出门。
出入的地方都有空调,大热天他依旧是西装衬衫领带。
离开前他说:今晚我去趟孟泽山庄吃饭,你不用去。
杜施从枕头上抬起头看他一眼,想了想,问:不会又要出什么事吧?
孟延开伸手正着领带,突发奇想问了句:你担心?
杜施倒回床上,看着天花板,活动着左手手指,当然,你要出事了我变成寡妇可怎么办?顶着孟延开遗孀的身份也就算了,关键是你留下那么多财产,孟家肯定会跟我抢,我也抢不过,难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