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江却更加亢奋起来,今回他的神智并未失去,只是内力耗损,压不住乱情诀引起的欲火,丁壮的反抗带来身体间的摩擦,竟比凤栖园里那两个绝色小倌的挑情手段更有效。反正已经上过一次,苏寒江便是对他再不满意也将就了。可那丁壮虽不会武,却还有把力气,反抗得激烈,苏寒江拉扯了许久也没能解开丁壮的衣服来,让他越发不耐,索性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带,将丁壮的两只手牢牢捆住,这才解开了衣服,不料却摸出一个小袋来,顺手扔去,丁壮大急,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来,更发狠般地扭动身体,两条腿拼命蹬着要把苏寒江踹开,却不料他这举动反是火上浇油。
苏寒江再也不能忍耐,急急地解开裤子,抬起丁壮的腿,对准那隐密处试着插进去,却并不大顺利,丁壮那地方比凤栖园里两个小倌还要紧窒得多,根本就是未经开发过的,上一次苏寒江神智不清硬是插进去,当时没感觉得到,事后那话儿也疼过一阵,现下有了凤栖园里两个小倌的经验,也知道要让自己舒坦,便要让那地方先松展开来,可手边没有润滑的物什,只能不大情愿的伸手在丁壮身上施些挑逗的手法。
但觉得触手之处的皮肤虽然粗糙,却极有弹性,那宽大的骨架摸来不同女人的柔软,反而别有一番感觉,并不像想象中那样糟糕,这蠢人身上也无小倌刻意染上的熏香,本身的男性体味里带着淡淡的鱼味,非但不是那么难闻,而且还有种叫人食欲大开的感觉。苏寒江的手不由顺着丁壮的胸口,在辱头处流连了一阵,缓缓划过小腹,直到了下身那紧要处,试着拨弄几下,才发现一丝反应也无。
他便道:&ldo;你且放松些,才能少吃点苦头。&rdo;
丁壮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墙院上,便连反抗也不能了,他心中屈辱已极,只痴痴地望着不远处地上那袋酸梅,想着媳妇儿的笑脸,想着媳妇儿的肚子,想着跟媳妇儿在一齐时的欢喜,想着媳妇儿发嗔要吃酸梅时的表情,对苏寒江的话便似没听到一般。
苏寒江忍不得了,又道:&ldo;你不听话,便是多吃些痛楚也是自找来的。&rdo;说着,便挺身硬是插了进去,抽动起来颇是不顺,待见了血,才顺利了些,于是律动起来,那快感如cháo一波一波袭来,竟是难以言喻的销魂。
苏寒江渐渐又有些失控了,在这具比自己还要粗壮的身体上挞伐许久,待兴奋到极至,终忍不住低吼一声,将欲望倾泄在丁壮的体内,才放开手中的身子,也没多看一眼,就地打坐,运功一周天,发现体内的乱情诀竟有所减少,赶紧运功将剩余的重又压回丹田内,起得身来才发现自己先前放开的身子还在地上躺着,身下一片狼藉,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不远处的一个小袋,隐约记得那小袋似乎是被他扔出去的,不由走过去捡起打开一看,只是袋酸梅,随手又扔掉,走回来踢踢那蠢人,没反应,仔细一看竟是瞪着眼睛昏死过去的,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苏寒江整好衣服,又从丁壮手上解下腰带系好,犹豫些许,终于抓起丁壮飞身远去。
第9章
先不说苏寒江怕丁壮醒来又反抗得麻烦,便点了丁壮的睡穴将他带回了凤栖园,便说那李二姑,自丁壮上县里为她买酸梅那日便再没回来,当天就又慌又怕地找了王三虎,哭得淅沥哗啦,直后悔不该闹脾气要吃酸梅。
王三虎心里也七上八下,却还要好言安慰李二姑:&ldo;弟妹先别急,也许兄弟他有事耽搁了,一时回不来,咱等一个晚上,要是明天兄弟还不回来,我就上县里找他去,放心罢,一定没事的。&rdo;
那王三虎的媳妇也想宽宽李二姑的心,便接着道:&ldo;二姑妹子,你还真不用急,上回你家男人也一声不吭失踪了个把月,结果却赚足了娶媳妇的银子回来,指不定这回你家男人又揣块金子回来了,你就在家里等着过好日子罢。&rdo;
&ldo;你少胡说,我兄弟明儿个铁定回来。&rdo;王三虎脸一沉,叱了自己的媳妇一句,丁壮上回是揣了块金子回来不错,可人也哑巴了,又瘦成那样,定是没遇着好事。
李二姑哭哭啼啼,心中全无主意,只是道:&ldo;王家大哥,明儿个你可一定要帮我把阿壮找回来。&rdo;
王三虎连连应着,又道:&ldo;可别再哭了,小心伤了身子,我让你嫂子今儿晚上陪你。&rdo;
于是,王三虎的媳妇陪着李二姑回家,当晚就住下了,第二天一大早,王三虎来了,一看丁壮还是没回来,二话不说就去了县上,找到林记果铺一问,果铺的伙计对丁壮身上的鱼味印象极深,王三虎一下就问到了,丁壮前一天确是来过,买了袋酸梅就走了,王三虎又在县上打听,有人说是见过这么一个人出了县门,便再没其它消息了。王三虎琢磨着按理儿丁壮应该回家去,难道真是出事了?想想还不死心,在丁壮回家的那条路上来来回回找了三、四遍,啥也没发现。
王三虎回到家里,见李二姑又坐在自家里抹着眼泪等消息,他在门外转了两圈,才打起精神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道:&ldo;弟妹,好事啊!&rdo;
&ldo;啥好事?&rdo;李二姑叫王三虎的样子唬住了。
&ldo;我兄弟他呀,晓得我会去县上寻他,便托人留了话,说是突然遇着一桩挣钱的好差事,他来不及回家跟弟妹你说一声就去了,家里还有些余钱够用一阵,要弟妹在家安心等他些日子,嘿嘿,等他回来,弟妹和肚子里的孩子就有好日子过了。&rdo;
&ldo;真的?&rdo;李二姑半信半疑。
王三虎赶紧给自己媳妇使个眼色,他媳妇会意,也道:&ldo;昨儿不是说了吗,这事也不是头一回了,你家男人可真是个有本事的人,妹子你就放一百个心罢,最多也就个把月,你家男人就挣了大钱回家来了。&rdo;
&ldo;这死哑巴,谁要他挣大钱了,平平安安就好。&rdo;李二姑信了,也不抹眼泪了,回家安心等着男人回来。
她前脚走,王三虎后脚就垮下了脸对自己媳妇嘱咐道:&ldo;这些日子你且多陪着弟妹些,她肚子里有娃儿,可千万不能出事,我兄弟他……他若真回不来,那可就剩这条根了。&rdo;
&ldo;怎么?丁家兄弟真出事了?这、这你瞒得一时,瞒不过一世……&rdo;他媳妇觉得不大妥当。
&ldo;我这不是还不知道兄弟是不是真出事了,先瞒着,也许过些时候兄弟就回来了……&rdo;王三虎这话自己也说得底气不足,却一时也没有其它主意,只能先这么着了。
再说丁壮,他昏睡了四、五日,也不知道自己被苏寒江带到了凤栖园,这天终于醒来,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摸着怀里的酸梅袋子,却摸了个空,当时整个人都呆傻了,像是失了神魂一般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时挂在门上的竹帘一掀,进来一个极俊俏的青年,手里托着食盘,食盘里盛着一碗粥,他见到丁壮坐在床上,便似松了一口气般,道:&ldo;可算是醒了,省得还要我喂你,这粥你自己喝了罢。&rdo;
这个俊俏青年叫玉竹,原本也是侍候在苏寒江身边的人,他比玉松长了三岁,却是从八岁起就跟在苏寒江身边,玉松是五年前才进到园子里来,这玉竹欺生,当时私下里找了玉松不少麻烦,后来被苏寒江发现,就把玉竹从身边调开,换了玉松侍候。苏寒江把丁壮带回凤栖园里来,又怕见着闹心,便将丁壮扔到园里最偏的院子来,这院子刚巧是玉竹负责,于是苏寒江便要他照应着,玉竹心里百般不愿,也不懂爷这回怎地带了个这般粗俗的人回来,但他也不敢抗命,勉勉强强照应了一日,心里不知把丁壮骂了多少回。这时见丁壮醒了,心里一松,把粥往丁壮面前一扔,转身便走了。
丁壮神魂不守,压根就不晓得有人进来又出去,在床上也不知呆坐了多久,才渐渐返过神来,发现自己竟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身下的床铺软得舒坦,满屋子里还有股说不出来好闻的香气,他不晓得这是哪里,也不晓得自己怎会在这里,正茫然间,猛想起自己这些日子没有回家,媳妇儿定是要急坏了,她肚子里有娃儿,不能急,立马跳下床来,连鞋也顾不得穿上,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出了院子,竟是一条花径,绕着一处大大的假山不知延伸到哪里去,丁壮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很快就绕过了假山,又跑了一阵,竟又出现一座假山,跟先前的一模一样,丁壮急着出去,也没注意,只觉得这地方奇怪的大石头还真不少。就这么跑了一个多时辰,假山看到十几座,人却还没跑出花径去。丁壮气喘吁吁,终是跑不动了,停了下来,看看天都快黑了,坐在地上歇了一阵,心中还是发急,就又跑了起来。
&ldo;你在干什么?&rdo;
一个声音随着迅速逼近的人影出现了。
丁壮吓了一跳,等人走近了,才看清是个极俊俏的青年。这青年正是玉竹,他到院子里去收拾碗筷,顺带送上晚饭,哪晓得一进门,便看到粥碗一点未动,那呆呆傻傻的人竟不见了,赶忙出来找,就看到那人在花径里瞎跑。那花径本就是一处迷踪阵,不懂走法的人根本就走不出去。
丁壮见有人来了,虽不认得,却也比手划脚,表示他要出去。
玉竹不耐烦地推推丁壮,道:&ldo;你比手划脚什么,快回去,别害我被爷责罚。&rdo;
丁壮被他推得走了两步,又回转身来,甩开玉竹就往前跑,玉竹恼了,一把抓住他骂道:&ldo;你这粗人,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叫你回去就回去,再乱跑打断你的腿。&rdo;
丁壮觉得这人好生奇怪,怎就是不让他走,用力要掰开这俊俏青年的手,却不晓得玉竹的样子看着文秀,却实是练过武的,丁壮力气再大,被玉竹扣住腕关,十分力也使不出一、二分来,掰了几下实在掰不开,心中急了,张嘴对着玉竹的手背便咬,玉竹不防,竟被丁壮结结实实地咬了一口,手背上破了皮,还沾了些口水,看着实在恶心,顿时怒从中来,反手一掌打在了丁壮的胸口,把这么壮个汉子硬生生打出十余步外,摔在地上便吐出一口血来。
玉竹本还不解气,但见丁壮吐血,便心慌了,嘴上结巴道:&ldo;这不、不干我的事,是你自、自找的,你可不能和爷说去……&rdo;话没说完便想到一个哑巴能说什么,赶紧扶起人来送回屋里,把犹在挣扎的丁壮按在椅子上往嘴里硬塞了几颗药丸,又道,&ldo;你最好还是安分些,这园子里的路你不知道,便是跑断了腿,也走不出去。&rdo;说完,就走了。
丁壮哪里肯信他的话,待玉竹一走,他又跳了起来,在外面走了整整一夜,等到太阳出来,却见自己还在花径里,终是信了,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知怎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