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是听病人体内的声息,判断内部是否有灾病;
问,比较直观,就是询问病人症状,但是牧乘风现在已经昏迷不醒,自然不能问出什么来。
切,则是摸脉象。
这些结合起来,合成四诊。
“望闻问切四字,诚为医之纲领。”
吴宇一进来的时候,就先观察了牧乘风的表象,大概有了一个最基础的结论。
如今他又用‘闻’和‘切’二字诀,已经基本断定了病情和医治手段。
“装神弄鬼,就连一等医学世家都束手无策,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牧家的人不懂医,牧宏昌看到吴宇不紧不慢,却始终不肯动手,不由得面露嘲讽。
吴宇站起身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内涵深意。
“如果我是你们,现在就去警司处自首了,或许还能争取一下从宽处理。”
牧宏昌听了他这话,心中一惊,眼神闪过一抹慌乱。
姜丹丹心虚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是我们害了老爷子不成?我警告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否则别怪我告你诽谤!”
吴宇淡淡一笑,“是与不是,等下就见分晓了。”
随即,他眼神一变,神色凝重,装有银针的皮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手中。
“不是吧,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用针灸治病?我看你就是个庸医,想要害死老爷子!”
李博在一旁嘲讽,但是周磊看到吴宇的手法之后,却脸色一变,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针灸在中医之中,既是根本,也是最为博大精深的医疗手段。
所有中医都必须对针灸有所精通,甚至超越了对药理知识的重要性。
他从小学习中医,十岁开始练习针灸,光从吴宇拿针的手法来看,就已经断定,对方针灸的造诣,比自己差不了多少。
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因为牧老爷子体内的奇毒,除非有解药,否则根本就没有医治的办法。
银针逼毒虽然也有一定的效果,但是早已经失传了,就连他这种一等医学世家都没有针法的记载,更别提吴宇一个小小的赤脚郎中了。
今天这个赌注,他赢定了!
看向一旁的牧婉婷,眼神中闪过一抹火热,仿佛已经看到对方在自己胯下承欢的模样了。
吴宇并没有受到这些人的干扰,他屏息凝神,将一根银针缓缓插入牧乘风的肺部,然后又轻轻地拔了出来。
银针瞬间变成黑色,足以证明这是一种剧毒,足以致命!
随即,他将银针放在鼻子上轻轻嗅了嗅,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不能询问病人,无法最直观的得知病人的感受,仅凭其他三种办法,虽然可以基本断定,但还不能百分之百。
所以吴宇需要用银针将牧乘风体内的剧毒带出来一些,通过灵敏的嗅觉,来证实自己之前的诊断,相当于一次复诊。
“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此乃蝎毒!”
他冷笑一声,手中的银针快若闪电,只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刺入了牧乘风体内各大穴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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