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短短时间,苍伐认清了一点。
“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隔着一层垂挂起来的布,苍伐不太熟练的穿着裤子。
“我知道。”这会,白言梨的声音中总算能够听出点失落。
苍伐含糊着提醒,“不管我以前跟你做了什么,以后都不作数了。”
所以不能再堂而皇之的对自己上下动手!
刚白言梨蹲下要帮忙脱裤子的刺激苍伐可还没忘记。
“我明白。”白言梨在外头等着,沉默了会,还是问了句,“你多大了?”
多大了?什么意思?
“我知道,妖的生命很漫长,岁数并不重要,”停顿了下,白言梨又轻柔道:“可我还是想知道。”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苍伐绑上腰上带子顺口回答,“五十五岁。”
“五十五啊。”似感叹似惆怅,白言梨低声道:“还是个孩子。”
“……”这火气一下就被搂上来了,苍伐挑开布帘,“你多大了?”
“嗯?”
“虽然人类的岁数也没什么意义。”因为短暂,所以没有妖会好奇在意这个问题。
“我今年二十五了。”
“那你说我是孩子?”苍伐不满。
白言梨却笑了声,“听村里的老人说,妖百年一岁。”
“你这意思我还是个婴孩?”
“可以这样说,所以……”拿着干净的手巾过去,白言梨使劲抬手,帮苍伐擦湿漉漉的头发,“我照顾你没错呀。”
懒得辩驳这个问题,不自觉的,苍伐蹲了点身子。
白言梨见状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床沿上,苍伐翘着腿,舒适的让人服务自己。
白言梨很安静,动作温柔的擦着他的长发,苍伐“哼哼”两声,“我什么时候能去村子外头看看?”
“你想去村子外面?”
“嗯。”从村子里大概是找不出什么线索了。
“后天,我要去隔壁村喝喜酒。”
“喜酒?”苍伐歪了下头,白言梨马上松了手上头发怕拉扯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