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嘛说的好像禁欲万年了似的!
却叹口气,没有反驳,小鱼接过他的吻,叹道,“好吧……可是大人,要注意身体。”
他扬眉,“你担心我做了四桌饭,体力不够?”
“不是。”小鱼摇头,认真道,“我担心你放纵过一晚后,体力透支……”
她咬住她的耳,低语喃喃,“你以后可以放纵的,可不只今夜。”
南宫透一声重呼,翻身压下,再也无止,一把撕开了她的衣,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小鱼闭眼,承受,莫名中,有些沉迷……
都说沉迷,是一种放纵,不知道这种放纵,可不可以持续很久?
她想,未寻到白兰度,未寻到黑恐那些人,未解决jane和弄清简家人那些事,进行最后一场大战前————她,自己也说不准。
但这一夜,注定春风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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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回时,小泽已经睡了。
不过,为了等待他们,是趴在沙发上睡的,想必依米格和晴天的功力,还没有舌灿生花的能说过泽哥哥,让他回房去歇。
小鱼一看见,就叹息一声,瞪一眼南宫透道,“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你儿子,不等到妈咪回家,他是要守屋,不肯回房睡的,这是他几年的习惯。”
“看来以后,需要他慢慢改了。”南宫透走上前,抱起小泽,声音微微道,“这是我的事,不能总让儿子做。”
虽然现在心中已经认可了南宫透认了小泽的事实,可是听他唤儿子,用这幅和家庭的语气,她还是忍不住面目红了红,心也暖了暖。
“你去洗澡,我去抱他回房”,南宫透吩咐,低语,“劳累了那么久,该累了。”
劳累这两个字似有深意,傻子也听出是什么意思!
想起刚才两人在车内的疯狂,颜小鱼又面如火烧了-----------
说实话,自从多年前雪山上那一次不能自控的疯狂后,她可从没有这么清醒与他疯狂过,这种疯狂,真是要人命!
她那一把年纪的老腰,都要断了。
“他睡觉轻,别弄醒他。”
颜小鱼又嘱咐了一声,这才蹑手蹑脚,轻声去了浴室!
南宫透望见她离开,抱着小泽,进了卧室,刚放上床,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笑道,“还不醒?”
小泽动了动,猛的睁开眼,看着他一脸笑意道,“爹地知道我没睡?”
“你的呼吸频率与心跳,每秒浮动都不同,除非对外界有感应,否则睡眠状态不会这么清醒”,南宫透淡然,看着他教语,“从抱你那一刻,我就清楚了,不过,你也算隐瞒的好,是我熟悉人体机能,才清楚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