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外甥女还是一如既往的关心自己,南王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不过,他却摇了摇头说道:“这盛京倒还好!”
“只是现在东边黄营攻打姑苏,并不是太顺利。“
“东王自己又带着紫营过去了,想必解除东边朝军的威胁问题不大。”
“现在麻烦的是北面,朝军的江北大营开始往西攻打浔州了。”
“如果浔州失守,盛京以北我军无险可守;而江洲、黄州一带将与盛京一分为二!”
南王掌管着大顺新朝的钱袋子,自然对太宁军的一举一动十分的清楚。
想到这浔州再往西,可就是查伊伊要牧守的蕲州。
司马枫不由得问道:“舅舅,那浔州现在我军守备如何?天帝是怎么谋划的?”
“昨天刚派北王,带着黑营的和绿营的一部过去了,希望能守得住吧!”南王喃喃说道。
虽然司马枫讨厌那死金猴子,不过此刻他还是由衷的希望浔州能守住。
这样有熏蒸在,就给蕲州加了一道屏障。
于是,他默默地回道:“无论如何,能守住就好!”
午饭过后,司马枫二人就跟南王正式告别了。
此时的查伊伊才有了远嫁的感觉,她拉着婉约内敛的冬梅,哭的稀里哗啦。
好在豁达的夏竹多加安慰,查伊伊才渐渐地稳定住情绪。
一行人刚要迈出外院,已有七八分酒意的南王摇摇晃晃地拉住了司马枫。
二人来到廊檐下单独站立;此时的南王,已经是满脸通红。
他迷蒙的醉眼看着司马枫,口齿含糊不清问道:“贤婿啊,我,我醉了吗?”
这酒后的俗话,久经(酒精)考验的司马枫,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要是敢说醉了,南王马上就要拉他回去,再来一杯证明自己没醉。
这样今天是彻底走不了了。
“舅舅,您没醉!只是喝高兴了点而已!”
司马枫言不由衷得回道。
“错~!我没醉了!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南王喃喃说道。
“舅舅,那您早些歇息!我们过段时间回来看您!”
司马枫显然想尽快结束,和一个喝高了的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