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你个资本主义的毒瘤,你个坏分子,我要代表ZF审判你。赶紧跪下,把这个带上,接受人民的审判……”
阎解成一边喊着,一边冲向赵一鸣。
只是他踏上台阶,就被二鸣一把掐住了脖子,提了起来。
“额额额……”
阎解成挣扎着,却喊都喊不出来。
他也是习惯了,每次演习的时候,都是他跑去给赵一鸣戴帽子。
他去找过两次于莉,被泼了一次温开水,一次凉水。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于莉去赵一鸣家里吃饭了,还在后院儿被人欺负了。
他把这两次的泼水节都算在了赵一鸣的头上,肯定是他把自己连累了。
反正他自己做的那些事,他是一点没记住啊。
“这玩意儿看着挺眼熟啊……”
赵一鸣指了指阎解成丢下的锥形帽子。
“赵一鸣,你要干什么?你要造反么?你竟然敢袭击光荣的Gmx将。你就不怕被……”
三大爷一看阎解成快被掐死了,赶紧喊道。
“行了。不用扯那套了。以前呢,我就是陪你们玩玩。现在呢,不装了,我摊牌了,我不想陪你们玩了。另外,把他放下,跪前面就行,把帽子给他戴上。”
阎解成被扔下。
二鸣捡起那高帽就走过去。
“呼呼……咳咳……呼呼……”
阎解成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着二鸣走过来,他准备爬起来跑路。
二鸣一脚下去,阎解成就没起来。
“跪下……”
“我不……”
啪……
“跪下……”
“不……”
啪……
啪……
噗通……
啪……
“我都跪下了,为什么还打我?”
“顺手了。”
二鸣说着就把那高帽给阎解成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