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最后还是无奈的笑了,将水递到了他唇边,看着他咕嘟咕嘟的喝干净,这感觉还真是特别的不错,也许生病了的缘故,这个男人没有那种冷酷的脸孔,只是有点儿不自觉的小孩子脾气。
&ldo;不吃了,饱了!&rdo;
他别开脸,不愿意再吃,而是喝了一碗白粥之后,满意的要求道:
&ldo;报纸?拿来看看?&rdo;
看来把他如此束缚在这里,实在是闷坏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我随意的翻开,看了几眼就要合上,藤浚源却不满意的瞅着一个版面道:
&ldo;等等,看看a版!&rdo;
我有些不以为意的打开了a版,一看之下,脸上一怔,这不是昨晚被庄雅琳泼酒水的画面吗,居然这么快就上报了。
&ldo;名媛庄雅琳因爱生妒,藤浚源新欢旧爱大打出手;美女挥洒婚宴美酒,大帅哥挺身保护新任女友!&rdo;
这记者八卦的能力,概括的能力还真是不一般,我有些不能确定的看着画面中,我靠在藤浚源怀中的眼神,温柔的,依赖的,近乎有些本能的幸福的躲在他怀中,这,这是我吗?
我记得我脸色清冷平静的,怎么会是如此画面,我有些愕然,却见转脸见藤浚源笑眯眯的陈述道:
&ldo;这份报纸不错,不知道哪家报社的!&rdo;
我哭笑不得,准备合上报纸,却因为眼尖的一瞥,有些不能确定的看着照片中角落里,一个熟悉的面孔,蒲津杨?
不甚清楚的脸孔,甚至有些模糊,看不清表情,但是我还是有一种确定,是蒲津杨!
昨晚,他也在场?心头一阵说不出的滋味,有些自责和厌弃自己,有些愧疚而鄙视自己,但却又有些从容和认命的原谅了自己,也许,我本该是如此的命运,也许,我蒲津杨之间,注定是一个美丽的相逢,而不得不中场结束的遗憾。
&ldo;想什么呢?&rdo;
危险,即使是生病的时候,也带着霸道的不甘被忽略的味道,我还以为他生病了会柔和一点呢。
&ldo;别动,你有病菌――&rdo;
我本能的要躲开他的吻,他脸上更是不满意,显然他也看到了蒲津杨那个角落里的身影,更发现了我脸上淡淡的遗憾和失落,所以他现在的表征是吃醋的表现吗?
&ldo;一下就好。&rdo;
他才不理会有没有病菌,热乎乎的唇瓣,带着淡淡的干燥,就吻了过来,完全不在乎随时可能会走进来的小护士,我有些窘,轻轻的回应了一下,便推开了他。
取出了手袋里的纯色的润唇膏,在他不可思议的视线下,抹向了他的唇瓣。
&ldo;别动!&rdo;
我抹的认真,生怕他一动抹到了脸上去,藤浚源没有动,而是安静的看着我,那一刻我甚至从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某种矛盾挣扎的情绪,似乎有许多的情愫夹杂其中看不真切,只知道他英俊的脸上木然的看着我。
&ldo;干嘛一直盯着,有那么好看吗?&rdo;
我不以为意的放好唇膏,认真的观察着他的唇瓣,发现如此不再干燥的让人看了惨不忍睹,笑眯眯的评价着自己的成果。
&ldo;坏女人!&rdo;
明明是叫我坏女人,可是我却觉得他沙哑的腔调里有着淡淡的迷恋和依赖,又一个隧不及防的吻落了下来,火热而执着,直到我用力推开他时,不觉气恼起来。
&ldo;你发什么疯,白抹了。&rdo;
藤浚源用舌尖舔舔唇瓣,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这个动作多暧昧,而是有些回味的说道:
&ldo;甜的,是你的味道,还是它的味道?&rdo;
我脸上一红,故作镇定的不再理会这个混蛋,他怎么生病在医院也不忘记调情。
&ldo;我想去卫生间!&rdo;
见我不理会他,他有些不甘寂寞的看着我,提出的要求让我愕然,我抬头刚想叫护士小姐,他马上有些不满意的命令道:
&ldo;你陪我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