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钦想到她别扭的模样又忍不住微微扬唇。
这厢秦淮一进来,便瞧见了对方面上罕见的温柔模样,只低着头道:&ldo;侯爷,那人终于招供了出来。&rdo;
盛钦闻言,脸色渐渐淡下,变成先前那般冷淡模样,&ldo;可是那陵徵所为?&rdo;
&ldo;是……&rdo;秦淮道。
盛钦闭上眼,似乎有些累了,又对秦淮道:&ldo;你去将对方的尸体送回去,好生警告一番,至于陵玉那里……&rdo;
他睁开眼看向对方,目光透着一股极寒之意,&ldo;若是再有人多嘴多舌,便割了他们的舌头,省的搬弄是非。&rdo;
隔日,又是一片艳阳天。
前段时日还是阴沉的天,这段时日气候又渐渐变得温暖起来,至少令人周身都舒适许多。
陈玄颐在宫中下了值便特意去看望陵徵,陵徵见他总一副失魂落魄模样,便也追问了几句,这才知道他那日同陵玉的不欢而散。
&ldo;陵玉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想来她是不想你卷进这些事情之中。&rdo;陵徵对他说道。
陈玄颐点了点头道:&ldo;我自然是了解她的,她这人何曾这般冷漠过,我回去亦是猜想到了她的意图,只是她那日句句说我也没有说错多少,是我对不住你们兄妹二人。&rdo;
他若是立场坚定一些,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陵徵闻言却只是摇头,&ldo;那日你父亲做的是极为正确的选择,不论你怎么做,你都不过是螳臂当车,若你真的因此而身死,我和陵玉心中才会过意不去。&rdo;
陈玄颐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便见外头院子里忽然就来了人。
他同陵徵面面相觑,忙走出去查看,却见几个太监抬着一副担架丢在了院子中央,随即便迅速离开了。
陈玄颐快步走了过去,只掀开那担上白布一角,脸色骤然一变,便立马将那白布合上了。
&ldo;这是什么?&rdo;陵徵见他脸色不好,也缓缓蹲下身来,将那白布掀开。
待他看清楚此人尸体之后,神情亦是难堪之极。
&ldo;这是盛钦让人送来的是不是?&rdo;陈玄颐紧握着拳,满心的怒火。
陵徵缓缓站了起来,道:&ldo;这是我派去的死士,我曾交代过他,若是可以全身而退,就务必不要逗留,没想到还是害惨了他。&rdo;
陈玄颐看向他,问道:&ldo;殿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