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神医!母亲她到底如何了?”
盛千帆急切的看着江神医,近日母亲身子每况愈下,可将他急坏了。
从前温顺乖巧的落氏突然变得蛮狠刁钻,磋磨的盛千帆心力憔悴。
今日林欢欢无故受难,想来又少不了一番闹腾。
“老夫人年岁大了!又受到惊吓,只怕不大好啊!”
“日后需好好静养,万不能受到惊吓,若将养不当,只怕老太太要中风彻底瘫痪在床啊!”
江神医语重心长的说道,盛老太太面色惨白,躺在床上病殃殃的!
此刻她心思全在孙子盛风禾身上,那孩子一身傲骨,今日被落氏逼的鞭笞亲生母亲,只怕他内心极其煎熬。
那样优秀的孩子,怎么受得了母亲如此屈辱呐!
“有劳江神医!”
盛风禾深深的对着江神医行了礼。
“大哥!你瞧瞧落氏像什么样子,她哪里有从前的半分温顺,母亲都被她气倒了也不见她过来瞧一瞧,反倒是去看什么烟火秀。”
“大哥!不是我说你,自己的媳妇也不好好管管,你看她将那几个孩子养成了啥样子,孩子们与你一点也不亲近。”
“听说那个瘫子如今能坐轮椅了,今日没烧死算他命大,也去那里看什么烟火秀。”
“我看盼盼和怀瑜与那姓许的倒是十分亲近,他可是你的情敌呢。”
“住嘴吧你!”
盛沁雪气的直跺脚,却被哥哥厉声喝止。
许天卿!来无影去无踪,天生就是克他的!
“儿啊!欢欢受了伤,也不知伤势如何了,落氏真将她扔出去了?你快去看看吧!这冰天雪地可别冻死了。”
“风禾母子啊也是命不好!这刚免去牢狱之灾,欢欢又受了那么重的伤,这让桑宁可怎么是好!”
盛千帆此刻也是有些担心,林氏被打的皮开肉绽,确实应该去看一看。
之前他还曾怨怼欢欢过于招摇,明目张胆的佩戴落氏的陪嫁之物,这才招来祸端。
此刻他只觉林欢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连长子都除不掉,还给自己招来祸端。
又得让自己擦屁股,他是给人擦屁股的吗!上次为了捞林欢欢出大理寺,与大理寺卿翻了脸,大理寺卿直接参他一本。
不知为何,皇帝向来不喜欢他,这一参倒好,皇帝彻底恼了他。
昨日盼盼周岁宴,皇帝赐下玉佩,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如今的盛千帆彻底被朝臣排斥在了边缘,就连之前与他相交甚好的一些同僚,都纷纷躲着他。
“盛府走了大运啊!陛下对盛侯爷嫡女的宠爱也太明显了。”
“听说陛下准备封盼盼为公主,陛下都好几个公主了,也没有赐封号的,这小女娃娃到底什么身份。”
“盛侯爷这辈子走了狗屎运,前半生靠妻子,后半生靠女儿,听说落氏爱惨了盛千帆,这是典型的软饭硬吃啊!”
“可不是吗?落家高门贵女,怎么会那般委曲求全!将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人群中不时有讥讽和嘲笑传来。
“娘亲……什么是走狗屎运?”
“娘亲……什么是软饭硬吃?”
盛盼盼人畜无害的看着他们,那无辜的眼神里满是求知欲。
落氏!
盛君安!
盛怀瑜尴尬的挠挠头,妹妹没文化真可怕。
“盼盼啊!这是百姓在夸父亲呢!我们听听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