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一脸天真纯粹,“然后那酒不错,喝多了一点。”
吴胖子一脸呆滞:
“没了?”
青山疑惑:“不然呢?”
吴胖子嘴角抽了抽,“两千灵石,你就只是喝了酒?”
吴胖子一脸恨铁不成钢。。。。。。。只觉得自己两千灵石白花了。
想想也觉得合理,花楼像传闻中的一样。姑娘们只卖艺不卖身,只谈风月不涉情长。
如果花楼的姑娘卖身,便也落了下乘。
“那这几日咱们便在这里等着吧,等二楼之上的人出面,再上去救人。”吴胖子叹了口气。
青山点头,像是想起什么问道:“那些要对我设局的人,是不是已经进去了?”
吴胖子点头:“自然。”
“只不过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对你设了什么局。”
青山想了想,对着吴胖子道:“我去打听打听,他们进入二楼,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着,青山转头离去。
吴胖子一愣:“你怎么打听?”
只是青山已经离开,并未回答他的问题。
青山离开客房,找到了黛婆婆,向黛婆婆问起了之前进入二楼的人。
黛婆婆皱起了眉头:“百骄榜上的天骄有人要设局公子?”
青山点了点头:“我也是听来的消息。”
黛婆婆想了想,便点头道:“要在二楼之上设局公子,想要知道对方怎么做局,其实也简单。”
“怎么说?”青山好奇。
黛婆婆笑着开口道:“花楼在曾经本是一座戏楼。而今二楼之上的那些人,皆是曾经那戏楼之中留下的残念。”
“‘她们’被困在各自的‘戏服’之中,一遍一遍的唱着早已演绎了无数遍的戏曲,被困在戏的既定之中不得解脱。”
“进入二楼之上的人,也会进入戏曲之中。”
“陪着‘她们’演唱一遍戏曲,从而得到戏曲之中的机缘,这便是遗境的由来。”
青山好奇:“既然如此,为何会有人被困在其中。”
黛婆婆叹了一口气:“因为他们未曾寻到戏路,未曾走到戏曲的回结,故而会被困在其中。”
青山一愣:“所以一场戏,有许多结局?”
黛婆婆点头,“二楼往上,每一楼戏都有一节戏!往上,每一场戏都彼此相关。”
“便如戏曲的一回回,所行不同,便会将戏曲引向不同的结局。只不过,至今所有进入二楼之上的人,所演结局都不甚完美。。。。。。。”
黛婆婆看向了青山,神色淡然。
“故而他们要在戏曲之中设局公子,不过也只是在戏曲之中借由‘残念’之手,来对付公子而已。”
“故而只要公子在戏中‘不作为’,只做看客,他们便害不得公子。。。。。。”
黛婆婆说的隐晦,让青山一时没想明白。
“怎么不作为?”青山问。
黛婆婆笑了笑:“进入戏曲的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初入戏曲皆只是无关轻重的贩夫走卒。”
“什么都不管,只看戏便好。”
青山开口:“可是我要救出我的同门师兄弟。”
黛婆婆摇了摇头:“那就有些麻烦了。。。。。。只做看客可推不动戏曲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