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说话,别哭唧唧的。”想到这样的可能,何义的语气也客气不起来了。
他本来就是个粗野的猎户,是跟着媳妇儿才读了一些书,学着这样文绉绉的说话的。
此时他面对明显不怀好意的女子,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脾气了。
女子被他这样一说,顿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了。
女子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继续缠着何义,“公子,我不要求你负责,只是我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地方可以容我了,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公子也救救我吧,我在公子身边做个奴婢就好。”
“也行吧。”
何义转变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这女子有可能是敌人给自己设下的圈套,那他便将她带在身边看看,将计就计。
免的对方一计不成,又送来一些别的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何义走出了这里,才发现这地方离他们扎营之处并不远。
这女子的身份更可疑了。
何义名字也没问,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走。
那女子根本跟不上他的速度,连跑带跌的摔了好几下,手都擦破皮了,何义人就是头也未回。
女子试图痛呼,何义的速度更快了。
她顿时也不装柔弱了,生怕跟的晚了何义就跑没影了。
何义才走到半路,就遇上了出来寻他的人。
一问才知道自己这一昏迷五日就过去了。
他心里恨的牙痒痒,战场的局势瞬息万变,他走这几日,也不知道军队怎么样了。
来找他的人跟他说了情况。
何义失踪以后士气虽然有所减弱,但灿国的军队依旧是比兴军强了太多。
这些兴军在他们手下,不过是乌合之众,过不了几个来回。
赢的辛苦也是赢了。
“伤亡呢?”
“伤亡的人数比将军在的时候多一点。”
何义的脸色阴沉。
这背后设计之人实在可恶。
这多的这一点不知是几十还是几百个人,他们背后的亲人,家庭,都还在盼着他们战胜归来,可是此时只能等到他们的牌位。
男儿可以在战场上马革裹尸,不能死于阴谋之下。
“干他娘的!”何义怒喝了一声,飞身上马。
就在此时,那女子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才跟上。
“公子,公子,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