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昨晚就不想放过她的,奈何这是沈酒白的地盘,那个妹控他还是安分一点的好,反正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为了以后的是幸福生活他只有忍忍了。
不过现在机会来了,他也不能错过不是吗?
想到这里,冷寂洲用力圈紧沈鹤白的腰肢,轻而易举的就将人提起来抱在了腿上,他靠过去,低低柔柔的喊她:“小鹤难道就不想我吗?”
贴合的身体,温热的气息,还有她熟悉的清香,那是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这种亲近的感觉沈鹤白也很久没有感受过了,一时迷惑,完全的忘了之前让她羞恼的小插曲,像着了魔一样捧着那张俊美的脸,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
冷寂洲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待遇,欣喜又心动,低头就要吻上去。
这时候好死不死的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引擎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很快开进了院子里。
正在紧要关头,只要一低头就能得偿所愿,可是沈酒白他们回来了……
“该死!”冷寂洲最终还是败给了妹控。
沈鹤白也被惊醒了,她眨了眨眼,转头朝外看去,透过玻璃门依稀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啊,是二姐他们回来了。原本看你可怜还想让安慰你一下的,现在没机会了。真是太……”她的话没说完身体突然腾空,冷寂洲竟然抱着她站起身来,突然抬高的距离让她心里一阵紧张,不自觉的抱住了他的手臂:“你干什么啊!二姐他们就要进来了,你……你别乱来!”
冷寂洲没有说话,抱起怀里的人就朝内走,他步伐极快,赶在沈酒白一行人进门之前闪身进了房间。
沈鹤白这才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又是震惊又是羞耻,她不敢大声,只能小声的骂他:“你是疯了吗!要是被我二姐看到,你就死定了!”说话间背后已经抵在了门后,夏季薄薄的衣服立即传来了门板沁凉的温度,凉的一个激灵。
一进入房间冷寂洲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他用力将怀里的人压在门板与他胸膛之间,手在她背后灵巧的锁上了门,啪嗒一声轻响,彻底解开了潜藏在身体里的野兽。他再也不用压抑,低下头就去寻她的唇。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还挣扎也没什么用了,再说沈鹤白也同样在想念他,他的气息他的怀抱他的一切,装模作样的躲了两下便任他夺去了呼吸。
呼吸融合,唇舌纠缠,一个热烈到窒息的吻。
沈鹤白觉得她快要晕过去了,身体很快无力的软下来,水一样的窝在他的怀里,由他予取予求。
冷寂洲已经完全沉醉其中,极力的夺取着属于她的一切,恨不能将人整个拆吃入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填补他心里不停叫嚣的欲望,随着越来越来的纠缠,他渐渐地失去了控制,无意识的抱紧怀里的人将她托了起来。
身后一空失去了依附,沈鹤白一震恍然从迷醉中醒过神来,她下意识的勾住了他的脖颈借以稳住身形,谁知这一搂那人就配合的贴了过来,两人原本就纠缠在一起的唇舌一下贴的更紧了。
“唔!”
感觉到她的失神,冷寂洲挑起眼帘,即便看不清彼此还是极力的注视着她,想把他的心情与感知都传达给她。
呼吸困难,沈鹤白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伸手推开了冷寂洲靠近的脸,一得到宝贵的空气她长长的舒了口气,而后贪婪的呼吸起来。
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绵长而暧昧,听在耳中让又种说不出的冲动,冷寂洲听的身体紧绷,血管炸开,他一刻也等不了,加快步伐三两步走到床边将怀里的人扔在了大床上。
突然被抛起来沈鹤白压根就没来得及反应,惊叫一条缩起了身体,下一秒便重重的跌落在了大床上,摔的她头晕眼花,然而还没等她回过神,一具沉重灼热的身体就压了上来。她下意识的抬手,掌心触碰到了坚实的胸膛,她忙的伸手推过去,本能的心慌起来:“你干什么?走开!”
这禽兽可真是疯了!亲几下也就算来了,居然还想……她二姐他们就在外面啊!说好了要去冷家的,他们回来找不到人肯定要找他们的,要是被发现他们在房间里做这种事,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冷寂洲直接抓住了那两只抗拒的小手压在了身侧,然后一个俯身压下去,呼吸贴近的瞬间,他清楚的感觉到身下的人瑟缩了一下,那害怕的样子更是看的他更想欺负她了。
双手被按住,沈鹤白挣扎了几次一点用都没有,面前逼近的人让她紧张极了,情急之下只好抬腿去踢他:“你放开我啊!别闹了!现在是闹的什么时候吗?发情也得看时候吧?原本我二姐就不准我嫁给你,你要是再这么做刺激她……”
“不会的,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你二姐就不会知道。”说到这里,冷寂洲凑近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温热的呼吸掠过颈间肌肤,借着窗外的阳光,他清晰的看见那一小片皮肤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他眸色一暗想也没想就低下头亲了上去。
的感觉袭来,沈鹤白惊呼一声整个人就缩成了一团,只觉得从颈间那一小片皮肤痒到了全身,一瞬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求饶的份了。
“别……别这样……好痒……”
“真的好痒啊!”
“冷寂洲你不许弄!不许再亲了,要是弄出印子……”
冷寂洲执迷于那一片滑腻的皮肤,细细密密的吻过一遍还觉得不够,他想留下点痕迹,可是脖子的位置太显眼了,一眼就能看到……他犹豫冷一下,目标转向了锁骨一下的位置。
颈间传来细微的触感,像是拉扯到了衣领,沈鹤白一怔猛地抬起头来,便见冷寂洲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口看,修长的手指还在拨弄着她的领口。
轰!沈鹤白的脸在瞬间红透,她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量,抽回手一把将人推下去,一咕噜爬起来冲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