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依旧一脸的睡意,虽然,清晨的空气清凉的让人全身的细胞感到舒畅,可是对于有睡意的人来说也清醒不到哪里去。
“好了,去洗洗脸吧。再过一会儿也就完全天亮了。早些吃了早饭,咱们今儿还得去凑热闹呢!”我走过去拍拍小竹的肩头。
小竹揉着眼睛一幅不高兴的样子,“每年都这样……每年都这样……每年都这样……”她嘴里碎碎念念,晃悠走了。想来是去梳洗了。
我笑看着小竹的背影,若是我的话也会如此的。天还刚亮,就扰人清梦,而且,还是从几天起就这样的忙乱。
一阵阵乐声飘来,想来是前面的弄得差不多了。
我坐在廊檐下的破藤椅上,有钱人家真是奢华讲究,小孩子家家的过个生日这么的大操大办,这要是到老了做寿又该如何呢?真是一大群败家子!
远远地就见水榭中已经聚集了一大帮衣着华丽的年轻人,男男女女毫不避嫌的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并没有那些繁文缛节,大家并不觉得尴尬或者打歪主意。
“粟粟姐越来越漂亮了。”
“听说粟粟快升阶了。”
“啊……真是羡慕啊,这样下去,我们都没有脸见人了。”
“几日不见,妹妹越发的出息了。”
“那位是粟粟的——大哥吗?”
“嗯。好像是吧。不太清楚,听说他很少回本家。”
“现在是高级了吧?”
“嗯……好像是吧!”
“说起来,最近都城里出现了一位高阶炼药师。”
“真的吗?那咱们哪天去拜会拜会,炼药师而且还是高阶的,这可不能得罪啊!”
“得罪了炼药师,有被整个大陆的人追杀的可能性。”
“是啊是啊,打听打听……”
“算了吧你们,这位大炼药师神秘的很呢。到现在都没有人见过其真面目,而且,听说人冷淡的很,不太好接近。”
“这样啊……可是,大陆上的大炼药师本来就少,咱们这儿基本上就没有大炼药师,如今来了一位,怎么也得想办法留住才好啊!”
“是啊是啊……”
亭里东一堆儿西一堆儿的议论着。
“哎,我说岑禹啊,听说了吗?”一个人一身宝蓝色的锦袍,手里摇着这扇,衣服逍遥悠闲地样子。
“什么。”一旁的黑袍人扭头看着这人问。
这人摇着扇子,“听说最近城里不仅仅来个为高阶炼药师,还出现了一位神秘人物。”
“不是说的是烈焰国炎焱族的族长的嫡长孙吧?”随着话语一个人出现在而人中间。
“哼!”蓝衣人哼了一声,“不是,他也能算神秘人物?他那个人走到哪都能被认出来。”
“那王爷说的是哪一个啊?”这人一脸困惑的问。如果是真的,他怎么连个影儿都不知道啊。“岑禹也不知道吗?”
沨岑禹微微皱起眉,他不时不知道,只不过还不太确定这则消息的真实性。“知道一些,还不确定。怎么,舒毓你不知道?”淡淡的开口。
“这个嘛……”舒毓还真的不知道,可是又不能说不知道,他琢磨着该怎么回答。
“大少爷,家主请您过去。”丫鬟走到黑衣人身边轻声说。
黑衣人斜了一眼丫鬟,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你刚才说什么?”冷冷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情绪,可是其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寒气。
小丫鬟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大……大少爷……家主请您过去。”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大少爷?哼!”声音比刚才更加的冰冷了,似乎要把四周的一切都冻结了一般。“新来的吗?自己去管家那里领罚。”说着转身一甩衣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