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烛被他制服了,动都动不了,愤恨地骂他:“你得到我的脸但你得不到我的心。”纪向晚立刻很受伤地看他一眼:“你果然把我当香烟滤嘴。”叶秉烛冷笑:“你该,让你满脑子各色废料。”纪向晚立刻心有所感地往下摸,叶秉烛身上打了个颤,明白过来他想干嘛,从善如流地缠到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里,笑说:“来吧,爸爸喘给你听。”纪向晚惊讶地看他一眼:“果然还是挺喜欢的吧。”他说着手就滑进了人家衣服里,半个多月这种事情他俩都轻车熟路了,叶秉烛手指把他后背的衣服都抓皱了,还在他脖子上磨牙。纪向晚把他上衣也撩起来了,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腰线摸上去,他发现叶秉烛的侧腰极其敏感,还故意多停留一会儿,来回摩挲。叶秉烛颤的越来越厉害,纪向晚却突然停了手,笑说:“我是不是香烟滤嘴?”叶秉烛眼神一片迷茫,被突然打断难受的直咬他:“哥。”纪向晚扳着他下巴让他抬脸:“你说你最喜欢我,说了就给你。”叶秉烛痛苦地嗷了一嗓子:“死变态!”纪向晚啧了一声:“快说,不然我们就耗着。”叶秉烛眼圈都红了,拿脑袋去撞他:“最喜欢你,最喜欢你。”纪向晚:“主语加上。”叶秉烛呜咽了一声:“我记住了纪向晚,你就是个死变态。”纪向晚:“说不说?”叶秉烛声音有些哑,一嗓子委屈:“我最喜欢你。”纪向晚凑过去亲他,把他急促的喘息压在吻里。叶秉烛半晌软在他怀里,还骂骂咧咧地说个不停:“你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就知道欺压我,你马上滚出我家,现在就收拾东西滚蛋。”纪向晚擦干净手,故作疑惑道:“刚刚是谁说要喘给我听的?”叶秉烛无力地抬头瞪他:“你也没跟我说你要玩这个!”纪向晚点头:“下次我会提前通知你。”叶秉烛张嘴就咬他伸过来的手,又立刻吐了出去:“滚啊!去洗手!”下午叶秉烛正上班,竹溪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心头一跳,赶紧跟旁边的同伴说了一声,就出去接电话了。竹溪这次的语气倒没有那么急躁,说:“疗养院那边说了,这两天就可以去看看了,你有空没有?定下来我就接你过去。”叶秉烛喜形于色:“明天!明天就行!”竹溪笑:“你去看过也不要跟丢魂似的,心理疾病本来就耗时长,不用自己吓自己,懂不懂?”叶秉烛疯狂点头,又想起来隔着电话她看不见,又说:“我知道。”竹溪又说:“但是吧,待的时间比上次还要短一点,可能就一两个小时,你也没别介意,医生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叶秉烛嗯了一声:“我知道,不用担心我。”竹溪突然顿了顿,问他:“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啊?感觉最近心情好的不行啊。”叶秉烛尴尬地僵住了,半晌才说:“是啊。”竹溪的八卦几乎要爬出电话:“真的啊?你们班的吗?人家怎么样?”叶秉烛挠挠头:“就是……上次论坛传的那个。”气氛突然诡异地冷了下来,叶秉烛试探性地叫她:“小姨?你吓懵了?”竹溪半晌冷哼一声:“我又去看了一眼那个帖子——来,这是不是就叫真香现场?”叶秉烛干笑两声:“没办法,感情到了拦都拦不住……”竹溪噫了一声:“就你会说——你去忙吧,改天带家来见见。”叶秉烛正要应声,竹溪又叫他:“你等会儿——人家还是省散打冠军?蝉联了三年?”叶秉烛得意地笑笑:“厉害吧。”竹溪迟疑地问:“你俩要是打架,你打不过他吧?”叶秉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再次干笑:“我俩没事打什么架,你瞎操心什么呢。”竹溪的声音中透露出嘲笑:“哈,油爆饼你也有今天,让你以前混世魔王,被收了吧。”叶秉烛:“哈,哈,老板叫我了,再见再见。”竹溪估计已经笑的前仰后合了:“别忘了带人来家吃饭,我要亲耳证实一下。”叶秉烛哼了一声:“再见!”晚上收工的时候纪向晚比前几天来的早了点,站在不远处树荫底下看着他。叶秉烛关了店门还没回头就被抱住了腰,他也没惊讶,问:“等多久了?”纪向晚亲了一下他的脖子:“有一会儿了,仔细欣赏了我男朋友赚钱养我的样子。”叶秉烛收了钥匙:“少臭不要脸。”他们沿着路边悠悠哒哒地走,叶秉烛一只手被握着,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去扯低矮的香樟叶子,时不时惊动了一整枝绿叶的坠落,扑簌簌落了他们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