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睁开迷蒙睡眼,瞧见屋里点了灯,晕黄黄的一团光散出来,才知时辰竟这样晚了。
垂眸看一下腰间紧环住自己的手臂,自他身上半撑着身子起来,抬起美眸沿着他宽阔的胸膛往上看去,便见他眉目闭合,神态安详,观模样似是也在小憩养神。
早间那一幕仍在心间作怪,看了他半晌睡颜后,便不再愿多看,轻拿开他的手就要下榻时,谁想腰间蓦地又是一紧,自己整个人都栽进了他的怀里。
“还在生气?”楼世煜将她桎梏于胸前,亲吻一下她的发顶才问。
见她眉眼低垂不肯搭理自己,不由又是伸手抚上她的瓷白细腻的嫩颊,沿着白皙的耳垂一路来至她曲线优美纤弱的玉颈处,他伸展五指试着量了一量,发现实在是太脆弱太纤细了。
“她是我的妻,你如今既做了我的人,是该到她跟前给她认认,这是规矩,也是礼法。”松开她纤弱的玉颈,楼世煜又抬起她细巧的下巴,见她还不肯直眼看自己,神情似乎也有一些冷淡之意。
他手指不免微紧一下,好似轻叹了一声,手上才离开她的下颚,摸了摸她的乌发后才将她搂得更紧些:“她已是离开多年,你实不该同她争风吃醋,如今我身旁便只有你一个,你还有何不满?”
他这话道出来已是隐隐生出不快之意,若不是当真稀罕怀里这个小东西,依照他的身份性子,极难会道出这样的话来。
闻言,胭脂放在裙上的小手便是紧了一紧。
她在他怀里渐渐放软了身子,一只手慢慢爬上他的胸膛,轻轻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后,才低声开口道:“爷误会了,奴婢没有那个意思,世子夫人是何等的清贵高雅之人,奴婢哪里敢同她争风吃醋,想必奴婢便是连她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如,哪里就会那样没有自知之明……”
见他听了未吭声,她眼眶一下就微红起来,压低了嗓音又道:“奴婢不过是身子不适,这才面色差了一点,并不敢对世子夫人不敬……”
她也不知自己怎地了,往日只盼做上他的人,旁的都再不敢奢求。可如今做上他的人才没个两日,心里便又想着要做他心里的头一个,这才一时心里不适起来,眼下知道这委屈来得不该,但她就是忍不住。
“你这小脑瓜,整日里到底都装了何物?”他这话一落,胭脂尚未反应过来眉心上便是一疼,她赶忙打下他的手,一下捂住了额头。
偏这样,楼世煜还不放过她,又是改作去拧她娇嫩的面颊,见她吃痛的又红了眼睛,嘴角才扯一扯放过她:“眉儿再好,都已不再人世。只要你乖巧听话,便许你陪伴我一辈子,你看如何?”
“那奴婢日后要是也死了呢?爷可会……”
“这样的话日后再不许说。”不待她将话道完,唇上便是一疼,她有些错愕地望着这人,手上慢慢来至唇边轻轻揉了一揉,暗想世子爷何时变得这般爱打人了,光这会子就打她好几下了。
楼世煜无视她的委屈,垂眸盯着她冷冷道:“日后别叫我再听见,听见一回打一回。”
便是晓得他不会真的痛打自个,但此刻他神情太过冷肃,胭脂忍不住在他怀里缩了缩小身子,轻轻点了下头:“嗯,奴婢记下了。”
“这般才懂事。”楼世煜面色缓和几分。
垂眸又见怀里小丫鬟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雪白小巧的贝齿轻轻。咬住色泽红嫩饱满的下唇,湿漉漉的眸子里还藏着几分害怕与委屈,这副明明委屈又不敢反抗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倒是意外的取。悦了他,他低下头毫不犹豫便将那两瓣鲜红的嫩唇含。住。
胭脂有些受惊。
她被迫仰起了玉面,腰间的手臂好似硬铁一般,大有要将她整个娇小玲珑的身子嵌入怀里的架势。她两只小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不敢反抗亦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那条灵活的大舌在她娇嫩的唇齿间肆意扫荡索取。
二人唇齿交缠许久,抱着怀里香。软的小身子,楼世煜到底忍不住想要更多。
“啊爷,不、不能唔、唔唔……”她话还未道完,便又被他一下堵住了檀口。胭脂满面绯红,眸子里泪光点点,被他动作强硬地压在了身下,遮羞的衣物顷刻间便不见了踪影,玲珑曼妙的玉。体纹丝无缝地被他强压在身下。
胭脂又惊又怕,两手无力地被他按在身侧,感受到他身体上惊人的滚烫与躁动,她便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身子。昨儿夜里可是遭了大罪,此刻身上几处都还疼着,一想他现下又要来了,便怕的不行。
可对方哪里会依她,好容易才离开她的檀口放她喘气,温热的薄唇沿着她的玉颈一路吻下去,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印记。
胭脂哪里能是他的对手,没个一会子功夫便被他弄得娇。吟出声。再无力反抗他,又怕被屋外的下人听见,只得紧紧。咬住唇瓣将娇。吟咽回去,微蹙着柳眉,半阖着美目,默默承受着他的一记又一记生。猛的进。出。
待到他餍足时,已是近两个时辰之后,早过了用晚饭的时辰,丫头们却不敢擅自叩门提醒。
胭脂靠在他怀里浑身酸。软无力,羞处与胸房两处都火辣辣的疼起来,不止身上又黏又腻,便是早先梳的精美发髻也被弄散了,此刻一头乌发略凌。乱的铺在枕上,海棠一般娇艳的面上还黏着几根发丝,想要抬手拂开,却又提不上半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