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是想跟您说声对不起&rdo;,阿娇福了福身体。
窦名燕闪开身体,拒绝阿娇的礼遇。
&ldo;我不过是一介废后,值不得太子妃如此礼遇。&rdo;
阿娇笑道:&ldo;娘娘值得。&rdo;
窦名燕越发的喜欢陈阿娇了,这个女孩只是表面娇蛮而已,她沉静的面容,深邃的眼神,还有骨子里的淡然,都叫人为之动人。
窦名燕忍不住想要警醒阿娇,你这般无所谓的态度,将来会吃大亏的,但转念一想,陈氏女陈阿娇就算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也能过上纸醉金迷的富贵生活。
然,&ldo;情&rdo;这一字最为玄妙啊!
最终窦名燕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稚气的刘彻,然后看了眼阿娇,觉得怎么看他们两个都不合适。
少夫老妻,哎,这便是权利之下的产物,窦名燕摇了摇头,最后留下一句话:&ldo;将来,你们有了孩子,多来桔兰殿看看我。&rdo;
告别了窦名燕,刘彻说,他还有些事情未处理,阿娇没说什么,神情非常冷淡,刘彻走的时候,有点依依不舍,阿娇强迫自己忽略那点柔情,重活一世,她不想为谁发疯。
……
堂邑侯府内,一位翩翩佳公子身穿白衣舞剑,动作行云流水,美轮美奂。道此人是谁?
堂邑侯府一白吃白喝的食客,自从阿娇嫁了人,府里的人对刘季哥越来越不恭敬了。刘季哥一身才学,本可以行侠仗义走天涯,不再受人白眼。
却选择,留下来,只为了心中那点疑惑。
樱花树下站着一位妇人,她娴静淡雅,没了初见时的凌厉,现在只有淡淡的微笑。
妇人开口说话了,她说:&ldo;阿季,近日可还好?&rdo;
刘季哥这才知道,心中的疑惑就是阿娇,已经嫁作人妇的阿娇。
&ldo;我不好&rdo;,刘季哥直言不讳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ldo;为什么觉得不好?&rdo;,阿娇问。
&ldo;因为,送我松子糖的阿姐被我弄丢了。&rdo;
&ldo;我不是回来了吗?&rdo;阿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