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
小贩有些不确信的看了一眼离玉树。
好好的一个潇洒公子哥儿,要男人的那玩意儿干什么。
果然,财主多作怪。
小贩狐疑的看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圈,而后双手环胸做出保护自己的姿势,紧张兮兮的问:“你……你确定对我没有兴趣儿?”
离玉树差点笑喷了。
她笑弯了腰,指着小贩抹了抹眼泪儿,道:“你先照照镜子,本公子对着你撸都容易软啊。”
虽然这话不中听但是小贩放心了,他的下半身幸福总算是保住了。
夏天是天长夜短,所以还未暗下来。
那收了银两的小厮十分勤快,短粗胖的手指在各种各样颜色的泥巴上看了看,最后选中了一个和肌肤颜色差不多的泥巴。
小贩才想去捏离玉树便止住了:“诶诶诶,我的肌肤很白,你怎么选了个比我肌肤深的颜色啊。”
那小贩笑,上下打量了她一圈:“那个玩意本身就比肌肤颜色深啊,公子不会还是处。子吧。”
离玉树脸上一烫,嘟囔了句:“我的就很白。”
小贩坏笑,不再说话,手上的动作没停。
那个玩意儿属于一根通到底,不像捏其他动物或是美人儿那般繁琐,所以也就一刻钟的功夫便捏好了。
“哇。”离玉树惊叹的看着眼前这个玩意。
真是雕刻的栩栩如生啊。
只是,离玉树将那玩意捧在手心里瞅了瞅:“是不是,太大了啊。”
小贩贼眉鼠眼的笑:“大点用着舒服啊。”
离玉树一窘,看来小贩误会了。
她不好多做停留,免得时辰长了寺庙那边败露,朝小贩尴尬的笑笑,一溜烟儿跑了。
她把那玩意儿藏在袖袍里,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那玩意儿掉出来,寻到那匹来时的马儿,骑上马背朝寺庙飞奔而去。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被抢了马儿的小厮是个小家子气的,在那个茶铺守株待兔打算来个一网打尽。
所以当离玉树骑着马赶回并要还马的时候,那小厮忽然和几个同伴洒下了一张硕大的渔网把马儿连带着人一起活捉了。
“你们干什么。”离玉树怒不可遏,怎的还马还出强盗来了。
那小厮面露凶相,撸起袖口,呸了下:“狗杂种,胆敢偷老子的马,走,去官府,今儿非得让你好好尝尝老子的厉害。”
去官府。
那怎么行。
她的身份岂不是败露了。
离玉树欲要用银两收买之,可那小厮直接往她嘴里塞了一团布,她呜呜哇哇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被扛到了一个空天马车上,幸好那些人没把她的手脚绑起来,离玉树什么都不担心,就怕那玩意掉出来。
她趁着那伙人不注意时,弯下腰跪在马车上把那玩意儿塞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到了官府。
官兵们张着嗓子吼‘威武’,那声音格外刺耳,震的离玉树直捂耳朵,心里想,哪儿威武啊,难不成还有我这个皇帝威武?
随着一阵寂静的声音,官老爷从后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