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十怒道:“你们怎么伺候的,福晋怎么疼得那么厉害。”又对里面喊道:“其木格,别怕,爷这就进来。”
其木格一听,忙哭道:“我的样子丑死了,不准进来,不准进来…”
曹嬷嬷这才松了口气,“主子,您若硬冲进去,福晋一慌,万一…”
老十只好又到窗下守着,一会儿冲其木格喊话,一会儿冲太医瞪眼,一会儿咨询环儿。
天色已经大亮,其木格还没生出来,一夜地哭喊已耗尽了其木格的力气,其木格的哭声越来越弱,老十已经急得没了抓拿,里面的产婆和曹嬷嬷也急了起来,不停地将人参含进其木格嘴里,太医虽然一夜未眠,但都强打着精神,生怕被老十逮着错处。
日头渐高,老十只有将耳朵附在窗户上,才能隐约听到其木格哑着嗓子,虚若的哭腔。
老十急得抓过环儿,怒问道:“福晋怎么还没生?”好像环儿有那通天的本事,不许胎儿出生似的。
环儿的手臂被老十抓得生疼,忍着疼,迟道:“奴婢听奶奶说过,说是若产妇一直生不下来,孩子的爹摔个瓦罐就好了。”
环儿此话一出,徐公公和小英子忙应声道:“奴才也听说过。”
院子里地婆子也有人道:“奴婢也听说过。”
老十怒道:“你们全死哪去了,这时候才想起!”
小英子刚要去拿瓦罐,阿朵已经抱了个酒坛子出来,“十爷,您等等,奴婢将里面的酒倒了…“
老十一把抢过,一下就摔出老远,还不忘吩咐:“多去拿些。”
正在此时,产房里终于传出了一声响亮的啼哭…
老十乐得咧着嘴巴,“哈哈,生了,生了。”
产婆恭喜着其木格,“恭喜福晋,生了个格格。”
其木格一听,心想,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过此时也顾不得想那么长远,忙虚弱的吩咐道:“快让我看看。”
老十已经在窗外听到是个格格,虽然与自己的预期不一样,但却没一丝不高兴,还生怕其木格有压力,一个劲儿地在外面叫道:“格格好,格格好。”
其木格听到后,微微笑了笑,看着孩子,咿了一声:“怎么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