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在九阿哥的鼓动下,十四也跟着起哄,在父于三人争得不可开交时,佟国维出面,请康熙开恩,苦主都说话了,刑部尚书巢可托也怕老十在牢里出事,于是也请康熙法外开恩,如此一来,八阿哥和
老十的其他兄弟都纷纷开始给老十说情,康熙想了想,便顺应了民情.命将老十转移道自己府里关柙,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但脑子里已经在盘算着,就冲老十搅得自己大半夜没睡,决不能让老十好过,哪能让他白占了便宜
退潮时,康熙狠狠地罚了九阿哥5000两银子,犹不解气,又命九阿哥到乾清宫外罚跪,好好反省反省,见就阿哥一脸的不服气,康熙只觉得丢人,看着一副精明样,却被两粗人耍得团团转…
阿灵阿下得朝来,不由赞叹佟国维不愧是个老狐狸,看来自己的道行还差了些。
四阿哥一方面为自己今天不用审问飞扬跋扈的老十松了口气,一方面也在想老十到底得了什么急症。
弘暄放学后,见九阿哥跪在外面,有些诧异,道:“九伯,你怎么跪在这儿啊?”
九阿哥有些尴尬,但一想道自己是为了老十才受的委屈,顿时觉得自己形象高大起来,于是和蔼的对弘暄笑了笑,没有做声,心想,等弘暄知道后,一定会对自己仰慕无比。
弘暄随行的小太监怕弘暄惹事,忙将弘暄劝进了屋子。
屋子里,八阿哥和十四正缠着康熙为九阿哥求情,十四还危言耸听的说九阿哥跪了一天,双腿肯定给废了,但康熙就是不松口。
见弘暄进来,八阿哥和十四都不约而同的闭上嘴巴,他们担心当着子侄的面说这些.会让九阿哥没脸。
弘暄行完礼后,问道:“皇玛法,九伯为什么在外面跪着啊?”
康熙很慈祥笑道:“因为他蠢…”
第一百六十九章发堵
因康熙下了严令,九阿哥哥没能如愿叫老十瞧见目己红彤彤的膝盖。只得透过弘暄传话,叫老十放宽心的好好养病,若太医不中用,千万别忍着,就算是将太医院掀哥底朝天,他也一定会给老十寻哥高明的大夫。
老十本来已经对九阿哥充满了愧疚,听了弘暄的学舌,老十当晚就对其木格说:“其木格.叫徐公公给九哥送5000两银子过去,害得九哥跪了一天,怎么说也不能叫九哥破费。”
其木格觉得有些不太好,毕竟九阿哥不缺银子,若帮着九阿哥交罚款,肯定不讨好,于是便提议寻个时机送些贵重的礼物,老十想了想.也就同意了,但言明礼物得由他负责准备,叫其木格不得插手。
其木格自然没有二话。
老十依旧叫着肚子疼、头疼、牙疼、全身疼,太医也觉察称出了不对,但又不敢明说,只好说些什么虚汗入体、好生调养的套话,反正康熙也没怎么过问老十的病情,一时间倒也算顺利交差。
三司虽热想尽快结案,但也不敢催促老十带病出庭受审,加之康熙也没叫他们汇报工作,因此只是派人来打探老十的回府情况,听说依旧卧床不起,便没再提案子的事。
为了防止弘暄不小心说漏了嘴,老十每天都躺在床上检查弘暄的作业,夜深后总会对其木格憋嘴,说康熙偏心,弘暄功课也就平平,居然还总得康熙赞,很是不平自己当初没享受到这种待遇。
其木格对老十的小心眼嗤之以鼻,让老十越发不平衡。
安安则每天都来缠着老十,叫老十教她写大字,教她读书,很是开心,虽然老十怕露馅,没能教她骑马,但安安还是期待老十继续病下去。
嫣红和海棠每天都雷打不动的来给老请安,环儿也一次不拉.让其木格烦不胜烦。
和老十单独过了几年清静日子,其木格觉得自己对老十的小妾越发没了耐性。
不仅其木格烦,安安也很不爽,觉得打扰了她父女天伦。
有天安安终于忍不住了,对她们说道:“你们是谁啊?怎么每天都来啊?阿玛又没叫你们。”
环儿虽说在南边呆了几年,可安安也没见过几次,因此也没什么太深的印象。
其木格不等嫣红和海棠出声,忙命她们回自己屋。
安安却还不罢手,奇怪的问老十道:“阿玛,她们十谁啊?”
老十倒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坦荡的说道:“她们是阿玛的妾,伺候阿玛是应该的。”
安安打迫沙锅问到底,“妾是什么?伺候人的,和马雅她们一样吗?”
其木格忙打断了安安的思路,说道:“安安,你再问下去,等弘暄放学回来,你这一页还没学完呢。”
安安猛然想起和弘暄的竞赛,便不再纠结于小妾的问题,继续缠着老十讲解课文。
入夜,其木格没给老十好脸,“你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害臊啊.当着孩子面就说那些是你的妾,你还觉得光容啊?”
老十不服气道:“本来就是妾啊?有什么可害臊的。”
其木格生气道:“真是毫无羞耻之心。”
老十非要其木格给他说明白,他做了什么丢人的事了。”
两口子当晚不欢而散,老十一怒之一下冲出了房门,还没走出院子。就惊觉这不是前山寨,自己今晚要是赌气出走,肯定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其木格铁定以为自己私会嫣红和海棠,于是又吸着大气冲
回卧室,抢了被子贴着床边较劲,其木格则重新找了一床被于,裹紧了紧挨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