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暄也很郁闷,他本来是打算说青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吃个饭,给他们渐渐行……这样好让弘政找机会拐到他的婚事山区,不想,弘政一上来就来了这么个陡的……
见九阿哥问他,弘暄也为难了,自己怎么说都是错,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九阿哥也没去逼弘暄,只是扭头对康熙道:“皇阿玛,我教子不严,甘愿领罚,还请皇阿玛荣我回府好好教育教育这逆子!”
弘政忙道:“皇玛法,孙儿对大清的拳拳之心那是天地可鉴……”
三阿哥笑道:“弘政,论长,弘暄是你堂哥,论贵,他是背了,你是被子,你怎么能和弘暄抢女人呢?”
三阿哥此话一出,康熙、九阿哥和弘暄全变了色,弘政更是满脸通红,“三伯,弘暄大哥才不喜欢克里蒂丝呢!”
弘暄出了声,“三伯,我是想说,既然养人想将闺女嫁给弘政,咱大清不妨考虑考虑,就算不答应,暂时也没必要一口回绝,反正弘政还小,咱们还有的是机会慢慢琢磨……对于洋女,侄儿委实没兴趣,还请三伯慎言,洋人也是注重名声的……”
三阿哥道:“那刚才你九伯问你,你怎么不说啊?”
弘暄道:“弘政虽然有些唐突,但他的情我不能不领,所以不好说什么,三伯,若九伯好心维护你,虽然他会错了意,难道你会无情的当场揭穿吗?”
三阿哥讪讪的瘪了瘪嘴,道:“你皇玛法可说了,弘政的婚事容后再议,你竟然抗旨?”
见三阿哥又一个大帽子砸了下来,弘暄笑道:“三伯,我哪个字再说现在就将弘政的婚事订下来的?我不也在说过两年再说嘛,只是”给洋人回话的时候琢磨琢磨说辞……
三阿哥哼了声,道:“皇阿玛,儿子以为,眼下就可以回绝了洋人,叫他们断了这份痴心妄想!咱大清满汉都不得通婚,何况他等化外之民!”
三阿哥是看明白了,弘暄肯定是想促成这婚事的,既然不能给弘暄大不敬的罪名,那么就得将这婚事搅黄了,绝不能让弘暄如意!
九阿哥虽然对三阿哥恨得牙痒痒,但见三阿哥反对这婚事,便按捺住性子,没冲三阿哥发火,也跟着向康熙进言,这事不能考虑了,直接回绝了洋人最好!
弘政忙急着叫道:“洋人对大清至关重要,不能这门落他们的脸面!”
三阿哥讥讽道:“哟,洋人对大清至关重要?呵呵,我可还真是闻所未闻啊!”
弘暄道:“弘政的意思是,洋人并非一无是处,咱大清能从他们身上学到不少东西,凡事还是给他们留点颜面比较好……”
弘暄此言一出,不光三阿哥,满朝文武都一脸的不了然。
弘暄道:“旁的不说,他们坐着几艘船就能不远万里的四处抢地,而且还都给给他们抢到了,就值得我们学。谁要不服气,领十艘船出去试试,也不走远了,就到爪哇岛去和洋人对抢,看看结果如何……”
朝中老学究就说了,洋人好利,故而钻研奇巧淫技,然则好利必好斗,我大清可是怏怏正统,怎么能和洋人混为一谈,丢人!
弘暄道:“怎么能不想和洋人扯上干系,可洋人却变着法的想从咱大清捞好处,英国人已经在让咱们割给他们舟山一带了,如果不是皇玛法神武,英国人没准就像对天竺一样,拎着几杆火枪就上岸了……”
当然,武将此时出声了,表示洋人赶来,他就打得洋人连自己姥姥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于是,朝堂上的议题便从弘政的婚事变成了洋人对大清到底有没有威胁,洋人值不值得大清学习,有没有必要给养人留脸面……
争了大半天,都没个定论,弘暄趁一老学究唾沫四溅的反驳他时悄悄给弘政道:“拿马六甲海峡说事,绕到克里蒂丝身上去……”
弘政立马会意,朗声道:“马六甲海峡离京城可比离荷兰近多了,但是如今却掌握在荷兰人手里,阿玛的商队每次都铩羽而归,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朝堂上一下就安静了,九阿哥羞红了脸,就差得脑溢血了,这商队老十占大头好不好……
而弘政还自以为是的当起了小子,说九阿哥失败了,他这当儿子的怎么也得给九阿哥雪耻,所以,他愿意娶克里蒂丝,这样大清就好和西班牙结成同盟,共同对付荷兰人,将大清的龙旗插到马六甲海峡去……
九阿哥在气死前,咬牙道:“老子还没混到要靠你出卖色相的地步!”
弘暄也要给气死了,这弘政怎么老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还不如自己直接得罪九阿哥得了……
而远在西宁的老十也差点给气得半死,到西宁后,虽然他还是坚持住在大营里,但青海的几个蒙古王爷依旧纷纷给他送了好些个女子,因为城里可以安置啊,是的,送的是女子,不是美女,第一拨人虽然不让人惊艳,但勉强还可以说长得不错,老十拒绝后,送上来的第二拨人,就简直只能用平淡无奇乱来形容了,放在大街上,没人多愁一眼;老十再次拒绝后,第三拨人送来了,这下老十的鼻子可给气歪了,第三拨人长得平凡就算了,这无关中还非常有特色,不是嘴巴大就是眼睛小,要么就是朝天鼻,还有一大胖子……
老十生气了,专门恶心人来了是吧?
见老十要发火了,十四忙去拉关系了,探了一圈消息后,十四捧着肚子进了老十的屋,咯咯笑个不停,好容易才在老十要发飙的前一秒憋住了笑,道:“他们说太子独宠太子妃,这一路上又拒绝了无数美女,想来审美与常人有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