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高翔第一次在班上高调地夸奖了沈郁。
特别是在语文方面,他夸奖道:“沈郁这次考的很好,比第二名多了十分,你们别小看了十分,高考的考场上,一分就是一操场,十分能排多长你们试试。”
“再看看清北每年就录取几千人,你们觉得这十分重要吗?”
闻言,地下本来不以为是分同学心里有些触动。
不管是多少分对他们都很重要。
一时间,看向沈郁的目光都充满了佩服。
沈郁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多善意的目光,脸上一红,很腼腆地朝大家笑了笑。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郁的生活一直很平静。
每天上下学都是顾执接送,七天去一次贺中山的药店针灸。
沈郁虽然觉得针灸还是很疼,但是却不似最开始的那样疼的痛彻心扉。
沈郁的《希望》完成了一大半,基本构图已经完成。
章程见了十分佩服。
“你的画没什么要改的地方,就随心所欲的话,一定能得奖。”章程拿着画满是赞叹。
他觉得徐宴西和听白足够优秀,但是没想到自己在中年居然还能收到一个天赋异禀的小徒弟。
“沈郁,以后就你是要做画家还是去当老师,或者你有其他的打算?”
这一下,沈郁被问愣了。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目标似乎不那么明确。
他以前想当画家,只是因为画家可以一生都沉浸的画的世界,没有人来打扰。
可是后来他拥有了新的生活,新的希望,名誉和地位似乎已经打动不了他了。
“师兄们建议我去教画画,如果这次我的这幅画能斩获金奖,我就想去试一试。”
严宽和高翔给他的感触很深,他也想去当一个好老师,然后去帮帮那些曾经的自己。
高翔看着沈郁的眼睛,见对方的眼神如此纯净,十分满意。
“很好,等你毕了业就去清北做教授,而且你不是平时挺喜欢画漫画吗,你以后也可以去画画看。”
章程从来不会拘泥于世俗,虽然漫画专业性不似画家那么强,但是他同样尊重。
毕竟在每个时代里,都会冒出一些新的东西。
沈郁没料到章程会这么说,感激地看向章程:“老师,我一定会加油的。”
顿时,章程眉头松下来,眉眼慈祥:“我听说你这次考的很好?”
沈郁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没有,如果没顾哥,我不可能考这么好。”
可是章程哪里管真的多,直接拍拍肩膀:“哈哈,看看以后谁敢说学画画的都是低智商,我章程的徒弟哪个不是高材生。”
沈郁倍感压力。
听白虽然一直学画画,但是家人担心画画没出路,听白顺手修了一个商学院的博士出来。
而徐宴西则是b美术系的学生,在学校每年都是榜上的风云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