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轻些,小心&rdo;那人微挠,倒也没有挣他。他尝到了丝咸腥味,知道自己唇上那些微裂又有见红。他不想叫那人心痛蹙眉的。可
他骤然加大力道,贴着身绞缠,探入那人衣襟,抚揉捏拿,肆意游走。那人明了他意,惊讶里犹豫了下,松了手上东西,伸手环了他,回应,小小疑惑了句,&ldo;醉了么&rdo;
他的确早已耳红晕眩,仅仅还余两三分清明,也就只当默认,抱起那人,将人放到床上,撑在那人上方低头看了良久,落下幔帐,覆身吻了上去。
喘息和摩挲间,衣物撕裂之声忽然突兀响起。他僵了僵,借了些院中新雪映进来的微光,偷偷溜着眼,瞄了瞄自个右手‐‐掌中赫然一截布料。
意乱情迷到这时,才知道自己失了轻重。那人轻轻一笑,勾住他,加深那个吻,同时,长指过处,两人衣物悄然褪落。
竟是纵了。
他不想莽撞的。
可,终究收不住了。
番外你不来我来
&ldo;掌柜的,来两斤山楂糕,称称罢。女人家怀了孩子,总爱吃酸的。&rdo;
&ldo;不用不用,难道还信不过大伯不成。&rdo;我哈欠打到一半,揉揉眼,看也没看,收了银子,好奇道,&ldo;我说,这外头是怎么了?&rdo;
&ldo;主君薨,口谕严禁举国大丧,故而家家户户焚香……掌柜不知道么?&rdo;私塾教字的大伯刚刚从自家的菜地里回来,捻捻胡须,掸掸衣服,把糕点放到篮子里,诧异道。
&ldo;前几天进山看我妹子去了,今日下午刚刚回铺子的。&rdo;
&ldo;怪不得,我说怎么没开张呢。这不,今日就过来了
&ldo;嘿,承蒙关照。妹子月子里,好大一个白胖儿子呢,总要看看才好……可惜啊可惜,主君今年‐‐?&rdo;
&ldo;才四十有五。&rdo;大伯恍然大悟的样子,许是想到自家媳妇,眉间喜色一洋,接着自顾自感慨,&ldo;说来,前年先生归仙而去,主君怕是辛劳甚甚那,辛劳甚甚……&rdo;
估计是往年劳累所积,加上余毒发作了,谁叫他该放手给臣子的不放手。
连连叹气,我跟着感慨,&ldo;是啊,是啊。&rdo;
送了老伯,看看天色,差不多可以打佯了。
穆炎已经开始阖窗阖铺子门,我去柜子里翻了包香出来,随意点了三支,插到门槛外。
而后退了两步,正要作揖,面前一暗,身周一紧,香给门板隔在了外面,落栓声一响,眨眼,我被他困在柜侧。
&ldo;穆炎?&rdo;我诧异,这家伙正在解我外衫,动作温柔却也麻利非常,大有就地把我正法的趋势。
他今日怎么会在白天忽然猴急起来。
&ldo;祭他做什么。&rdo;穆炎嘟囔,忿忿不满,咬了口肩头
我恍然,痛里痒痒,忍不住吃吃发笑,扭头看看那个印子
并无牵挂,也不曾郁郁内疚,只是,人家怎么说也平定了天下,算是不错的君王了阿。
见我不答,穆炎手上愈发快了起来
&ldo;你要……?&rdo;在这里?
我其实没有意见。
想想还是不提醒他比较好。其实,关键在于……
在太阳还没落山时候
穆炎把我转了个方向,手从腰侧两边一路熨贴而下。
空气微凉,木板温实,他的手热而粗糙,身上皮肤颤栗起来,我交了大半体重到身后。
反正天气暖着呢。他别忽然发现堂内昏暗,其实天色未黑,半途停下来就好。
此处可以听到路上行人来去的声音,要小心不发出异响,两人又皆站立,实在刺激过瘾。
穆炎今天手上却比平日重了,硬茧重重碾压过髋突,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