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二,那药的副作用太强,如今与他去靺鞨出征差不多一年左右,可能刚好副作用起效了。&rdo;
苏澈听完她娇软的声音说完话,嘴角止不住地上扬,&ldo;嘉嘉真厉害。&rdo;
他刚才所想也是如此。
不过其中还有难以参透的东西,还得请人去细细查了才知道,他想着。
然而十一月初,还未等苏澈查清,豫王府上便传来噩耗。
豫王薨。
听闻这个消息时沈婳刚缝好一件小衣服,针还没来得及从布上扯出来,便狠狠地扎了她一下,右手的食指立刻渗出血珠子。
她赶忙用帕子裹起来,长吁一口气。
原本就格外忙碌在准备新年的皇宫,更加忙碌,沈婳宫里的人也有一部分清闲的被调去了外面办事。
如今她已经怀孕四个月左右,肚子也渐渐的开始显怀,虽然还不明显,初为人母,却还是很高兴。
只是没想到今年的事那么多,怎么也让人提不起那股子喜意。
苏渂还没娶亲,顾贵妃也入了冷宫,窦皇后抱病不出,他的丧事最终落在了卫贤妃的身上。
等到他的丧事办完已经过了一个多月,顺靖帝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接连吃了几天的补药却还是病倒了。
于是卫贤妃又要忙碌着侍疾,俨然已经成为后宫中权力最大的女人。
前朝的事顺靖帝彻彻底底的交由了苏澈来办,而他也准备在年后便挪到行宫里将养着。
顺靖帝病重,本该是所有有图谋的人蠢蠢欲动的时候,然后这次却损伤惨重,苏瀚被关了禁闭,苏渂病逝,之前野心勃勃的竟只剩下一个苏浠,还默默蛰伏着。
沈婳怀孕越久脾气越大,冬天冷,她便越发不顺心,整日板着脸谁来说话都不想理,稍微说两句话就想吵架,苏澈虽然一直迁就着,却仍然叫苦不迭。
到了快要过年的时候,苏澈手上的事总算能够歇一歇,不过沈婳脾气现在大得很,每日里好好哄着都能让她大发脾气,想了半天也只有将之前一直计划的事提到日程上来。
虽说不合规矩,但如今顺靖帝不再管朝政,倒也没人会指摘他后宫里的事。
十二月的天开始飘起雪花,连绵的大雪等到听了以后已经是五六日之后的事了,沈婳正关着门继续缝衣服呢,便听到木怜欢快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她穿一身淡粉色的棉袄,梳着宫髻,跑了进来圆圆的眼睛也瞪得老大,&ldo;娘娘,娘娘,夫人的马车已经停在宫门口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