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天卖不完,一定要告诉我!”
“当然,现在说说你什么事吧?”沈菱若拍拍她的脑袋,提醒她。
许娇娇也一拍脑袋,懊恼道:“哎呀,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我今天是来找你说我未婚夫刘像的事呢,我与他由父母订婚,我对他也不了解。我想着谁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就算了。可越接近婚期,我越是心慌,我怕他不好,怕葬送了自己一辈子。”
“于是,翠儿就提议去打听一下,起初问了好多人,都说他性情端重。可也有一些人说他虚假作伪,不是良配。”
她说着说着,便落下泪来,心里实在纠结。
一直静默的翠儿为她家小姐擦拭泪水,也忍不住开口,“虽然说刘公子好的人多过说他坏的,但我家小姐还是不放心,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
沈菱若沉默,前世她便听说那男人不好,若是真的,她本就打算阻止这场婚事。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许娇娇竟在成婚前就打听到了,所以最后仍旧完婚,是那男人表里如一?还是婚事难退?
她思索片刻,问出心中疑惑,“若是他不好,可有良策退婚?你爹会同意退婚吗?”
许娇娇一听也垮下脸来,她眼泪簌簌地掉,“我也担心这个,刘像家境一般可他有做侍郎的亲戚,那亲戚很看重他,这门亲事不好退啊,怎么办?”
“万一最后查出来,他品行不好,婚也退不掉,倒不如一开始就不去查他,我也还能凭着侥幸心理,过几天好日子。”
“算了,还是不查了吧,算我倒霉好了!”
她边哭边哽咽,将自己的后路都想好了。
沈菱若哭笑不得地给她顺气,“话都让你说完了,这么快又要放弃了?”
“不放弃怎么办?我实在没有好办法处理,我爹娘虽然疼我,可他们一开始就查过刘像,相信他不是那种人。而且侍郎比我爹官大,有他压着,我爹也反抗不了。”
许娇娇揉揉红肿的双眼,声音委屈不已。
沈菱若想了想,安慰她,“先别想这么多,一步步来,先去查刘像是不是品行不端。”
许娇娇点点头,声音喑哑,“我都听见你的。”
说了许久,终于到肉铺了,马车从街角出现时,陆景钧就一直注视着了,这时他直接走到马车前。
沈菱若看到他,想到刘像现如今也和他一样,不过一介书生,说不定两人认识,便也存了一丝侥幸问一问,“陆景钧,你可认识刘像?”
陆景钧一怔,旋即笑道:“我只听过一个叫刘像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刘像,他是户部侍郎的外甥。”
不待沈菱若回答,许娇娇掀开车帘,探出头来,激动道:“对对对,就是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就快和他成亲了,你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千万不要隐瞒啊?”
陆景钧被突然探出头的许娇娇,吓得退后一步,却也如实道来,“只听人传他是个有才华的人,善于写文章,秉性温和,不恃才傲物。还传他是侍郎外甥,前途无量。”
许娇娇见他不说了,催促道:“这些我都知道了,他可是表里不一之人?可有虚与委蛇,放浪形骸,不利于我婚后生活的吗?”
陆景钧想了想,无奈摇头,“我与他不是同窗,仅这些也是听别人传的,他实际如何,我也不清楚。”
许娇娇垂下脑袋,落寞极了,“如果仅是这些,根本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