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题他也会答。
入赘有什么?
有的人,就是想入赘,也入不上啊。
譬如,自己。
“只要能与自己心仪之人在一起,入不入赘的,我倒是觉得并不重要。”
以自己为例,若要入赘,爹娘也是没意见的。
能让自己孙辈成为良家子就是难得的福分了。
又怎么会在意姓氏?
何况,他们的本姓为何,也都未可知了。
只可惜。。。。。。
哦,这样啊,李秋言点头。
假装没看出来李金想到了什么而出现在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可我朋友看上的这个人,还是个卖身为奴的下人,这可怎么好呢?”
“想办法赎身便是。”李金不假思索。
“可他做活十分得力,他的东家,不想放人。”李秋言这句话说得就比较意味深长了。
李金不傻。
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李秋言的意思。
姑娘这个朋友,难不成,就是夏至?
他坐都坐不住啦。
干脆利落的站起身回禀:“姑娘,承蒙东家赏识,又待他颇好,他定然也不愿离开自家主子。我以为,可以明面还他自由。而再于私下签契,如若叛主,只需再拿去官府备案,便可任由主子处置。。。。。。”
这是真心话,李金是想与夏至在一起,但也是真的,没打算赎身离开李秋言这边。
小伙子,挺有前途啊。
李秋言挑挑眉毛,看来,这是在心里思虑过多时了。
李金还嫌自己不够狠,竟又加了一句:“如此,您之好友,也能去了许多顾虑。”
确实,若是李金一不小心花了个心啥的。
李秋言也是能处置的。
这样看来,倒是难得的好亲了。
只是,嗨呀,李金。
你让本姑娘怎么说你啊。
李秋言有些想叹气,挥挥手:“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
仿佛真的只是有一个朋友与她闲聊,她不知如何处置,才问了作为男人又作为下人的李金。
李金倒是不见失落,甚至有些欣喜的行礼告退了。
“如何?”
李秋言看向从屏风后转出的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