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的脸上还是带着最无害的笑容,但眼中已经充满了杀意。朱太太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裂开了,疼痛的已经没有了知觉。她望了一眼高翔,又望了一眼冷澈,终于忍辱负重的轻声说:“对不起。”
“听不见。”高翔微笑着说。
“我都道歉了!”朱太太愤怒的说。
“我也说过,听不见。大声点。”
“对不起!”朱太太终于大声的哭喊了起来,而高翔也终于把她的手臂放下。朱太太的手腕已经一圈淤青,没有一点知觉,很有可能骨折了。她心痛的摸着手腕,而高翔看都不看她一眼,轻轻对冷澈说:“这里太脏了,我们换个地方怎么样?”
“好。”冷澈忍住泪水,跟在高翔身后走出了苏蓝的别墅。苏蓝呆呆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景,愤恨的咬着嘴唇。而朱太太捂着手腕,还在那儿鬼哭狼嚎:“天啊,这是什么人啊,还有没有王法?我要报警,我要告他们蓄意伤害!”
眼见朱太太还在那儿哭喊,一个好心人轻声提醒她:“夫人,你为什么要惹司徒夫人?你可知道她是谁?”
“她不就是一个舞女,有什么不能说的?”“那你知不知道她的丈夫是我们这的黑道大哥,黑、白两道都以他马首是瞻?他们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呢!你刚才那么羞辱他的夫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真的吗?”朱太太大惊之下忘记了疼痛,求救的望着苏蓝:“我家刚搬来不久,什么事都不知道啊!苏小姐,你不是说那女人只是一个得罪了你的下贱的舞女,让我去羞辱她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有那么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