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是什么怪物!&rdo;玉衡君捂着受伤的胸口,鲜血仍不时的从嘴角流出。
&ldo;大胆,敢骂本王是怪物!&rdo;却见金光一过,&ldo;啪啪&rdo;两声之后,玉衡君的胖脸上已多了两道红扑扑的手掌印,而苏铭却还是站在原地,丝毫不像是刚刚动过的样子。
&ldo;天璇君,青龙使,你们还站在原地干什么,这个时侯如果咱们几个不联手的话,恐怕就很难从这家伙的手掌心里逃出去了!&rdo;这时,一个声音从苏铭身后响起,原来是第一个被打下来的秀忠挣扎着站了起来。
&ldo;哈哈,本王自几百年前杀清狗之后一直没有机会施展拳脚,想不到今天倒能练练了,舒坦!&rdo;苏铭大笑着将左手的锤递到了右手之上,接着用左手捋了捋本来就不是很长的胡子。
&ldo;那我就先动手了!&rdo;玉衡君大叫一声从手中脱出一支短棍,风驰电掣般朝苏铭袭来,那一棍气势汹汹至少用了他八成力道。而同时伊藤秀忠也挥出了袖里的黑色丝线,像是条条毒蛇一般爬向苏铭,但天璇君和秀树却依旧没有出手,似乎任由这两个已经受伤的人玩命般的攻击着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苏铭倒是夷然无畏,一声长啸,手中锤影乱晃,一锤将玉衡君的短棍隔开,而另一锤则砸在了那些丝线之上,硬生生的将两人震了出去。
玉衡君及时收招,不至于被震得太过严重,身体在迫近墓壁的地方停了下来,倒是秀忠却不及,锤和丝线交织产生的冲力将他重重震开,撞到了一边。
&ldo;你们怎么不出手!&rdo;秀忠再度挣扎爬起,埋怨般的看着其余几人。
&ldo;出手!&rdo;天璇君冷笑一遍,&ldo;我们若是出手恐怕早就像你们一般狼狈了!我观此人,筋脉里勃然一股阳刚之气,我想他定是被那张献忠附了体,咱们几个人加起来也不会是他的对手!&rdo;
&ldo;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劝阻我们?&rdo;
天璇君淡然道:&ldo;你们不出手,我又怎么能辨出他是否真的被张献忠附体了?&rdo;
再看苏铭已经收起了双锤,不住的打起了呵欠,他回望了眼其余几人,懒洋洋的问道:&ldo;你们几个还有谁上来陪我练练的,本王一时兴起,收不住了!&rdo;
众人里,也只有杨元霖面色大变,手握着早已亮出的铜钱剑不住的颤抖,丝毫没了面对尸卫和九尾蛇时候处乱不惊的样子。
&ldo;既然没有人主动迎战,那么本王就钦点了!&rdo;良久,苏铭似乎等的有些急躁了,将目光落到了其余的我们四人里。
&ldo;就是你了!&rdo;他的锤子一指,直直的与我成了一条线。
第二百九十四章地宫悬棺…
&ldo;我?&rdo;还未等我疑问,苏铭已经径直走到了我的面前。
&ldo;就是你,小子,陪大王我过上两招!&rdo;他的锤子已经贴在了我的脸上,冰凉冰凉的。
&ldo;可是我两只手被铐着,怎么和你打?&rdo;我转过身去,把背铐着的双手给他看了看。
&ldo;啪!&rdo;一声脆响之后,我手上的铐子铿然掉到了地上,我再转过身的时候,苏铭已经摆好了架势,满意的看着我。
墓室里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我的身上,因为谁都知道这场比试是毫无疑问的,我非死即伤。
&ldo;开始!&rdo;苏铭不等我有所准备,一双大锤夹着风便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那一双锤速度极快,在我的眼中只是两个黑色的圆点
即便以我现在的修为,也是躲不过这一锤的,我似乎已经想象到了被他那双锤砸的脑浆迸裂的场景,如今只有默默祷告,苏铭在这危急时刻可以认出我,及时收手。
&ldo;呜哇,呜哇&rdo;耳边忽然响起一声类似于婴儿的哭声,接着这种声音此起彼伏,偌大的墓室仿佛成了育婴室一般。
苏铭脸色煞白,一双锤子横在半空竟像失去了力气一般的停住了,方才的雄壮之势荡然无存,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丝丝恐惧。
&ldo;魍相,魍相来了!&rdo;他收起锤子,那声声的婴儿哭声仿佛成了他的克星。
&ldo;魍相?怪不得墓室里会放这些宋代之后便已经不流行的镇墓兽了!&rdo;这会儿功夫,苏铭已经飞身上了墓壁上的洞穴里面了。
&ldo;好大的一股杀气啊!&rdo;玉衡君像狗一样的朝着地上嗅了嗅,喃喃自语道。
&ldo;玉衡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先走一步吧!那些东西马上就要来了!&rdo;天璇君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匆忙对玉衡君说道。
玉衡君擦了擦嘴角渗出的鲜血,也不住的点了点头,冲着刚刚能勉强站起的秀忠笑着说道:&ldo;今天有变故,本君就将这梁州鼎让给你们二使了!咱们后会有期!&rdo;说罢便和天璇君一起遁地而走。
&ldo;朱雀使阁下,他们已经走了,咱们是不是也&rdo;杨元霖慢慢的走到了秀忠面前,想搀着他,却被秀忠一把推开了。
&ldo;哈哈,走了才好,现在梁州鼎已是咱们的囊中之物,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叫我怎么放过?&rdo;
&ldo;可是连北斗七君和张献忠都怕的东西马上就要来了,咱们是不是&rdo;杨元霖不无担心的说道。
秀忠把眼一横,怒视他道:&ldo;他们都是胆小鬼,他们怕我伊藤秀忠可不怕,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rdo;他将袖子摆了摆,里面的几根黑色丝线跃跃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