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上前。曲畅犯头晕,按着额头,往后一步退:“劝你别动手,还能留下体面。”
烟飘在空中再吹散开。
“我们家安稞已经回国了,就在ak蓝酒吧,他要找不着我,整个酒吧都得完蛋,更何况是你。”
吹牛是一种天赋。
不需要打草稿,说得自己都信了。
庄严深猛然想起,安稞是今日回国,而面前这个人说的话,不可轻视。
如今市场竞争激励,小心翼翼怕被人抓住把柄,公司利益不允许他为所欲为,在别人地盘去碰对方的人。
“在门口时我发了门牌号给他,你猜他现在来了没?”
“放他出去。”庄严深立马示意,咬着牙,拿起桌上的水下肚。
“诶~这就对了。”曲畅嬉笑着,这些人都是小垃圾嘛。
曲畅一出门,纽扣解开,大喘一口气。腿有点软外,还有点小骄傲。
这一解开袖子,低头一看,胸口红了一片,糟了。攒了半宿的酒劲来了,那杯鸡尾酒的后劲十足。
感觉站不稳脚,前方走廊变得望不到了尽头。
谁有种再说一遍,微醺!?
“简汤文—”曲畅扶着金箔花墙,摇了摇脑袋喊了声。
不要在这半晕不晕的,被人捡走怎么办。
坚持着只要叫答应了简汤文那群人就好。
这两步走的跌跌撞撞,细金链子打在胸膛上摇摇晃晃,步子跨大,一上前,就在出来这包间的隔壁间,门忽然开了,他就那么没稳住撞了上去。
被接住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往上看,一黑口罩,再然后一双冷厌的眼睛,棕灰色眼瞳中闪过温柔。
“安果?”
“不是。”
曲畅立即纠正:“稞,稞。”
“嗯,畅畅。”
什么鬼。不管了,曲畅安心的躺在了他身上。
安稞对劣质酒气感到厌恶,但还是贴着他,拉着他手臂放肩上,揉了揉他的头发。
“回家吧。”
实在疲倦,从下飞机到就赶了过来,在这个反感的地方呆了几个小时,撑到了现在。
看着醉醺醺贴着自己的小机灵,有些欣慰,没让他出手,就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