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出了件大事。长沼荣三抱着七十五块金条沉在了濑户内海的海底。
&ldo;谢谢。&rdo;
岸本进完了香。贞子给他一个坐垫,然后低下了头。
&ldo;真是件大事。&rdo;
&ldo;……是啊。&rdo;
岸本选了个轻松的姿势坐下了,拿着贞子递给他的麦茶观察了一下长沼的卧室。夜晚终于慢慢静了下来。今晚既没有电视台刺眼的镁光灯,也没有厚颜的记者拿着麦克风对着他。
&ldo;真的谢谢大夫的照顾了。&rdo;
&ldo;不用客气。我对这次的事也很吃惊。你也是吧,夫人。&rdo;
&ldo;&rdo;对。
贞子低垂着眼。已经没有在哭了。可能已经哭得没有泪水了吧。
&ldo;我看了报纸,您也不知道荣三的这些事吗?&rdo;
&ldo;完全不知道……所以那些人说的事,我完全不明白。&rdo;
贞子不断地摇着头。
&ldo;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荣三以前是在ricardo工作的。因为这事才知道的。&rdo;
贞子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ldo;可能不想说吧,我问他,他也只是嘿嘿地傻笑。&rdo;
&ldo;虽然也不是什么要隐瞒的事……可还是隐瞒了,他也不让我跟别人说东京的事。&rdo;
&ldo;哦?……&rdo;
&ldo;我以为他出海也都是去玩。&rdo;
&ldo;在ricardo是做什么工作?&rdo;
&ldo;总务,是总务处的课长,最后是退休的。&rdo;
&ldo;总务啊,那些金条的事,他对你也没说?&rdo;
&ldo;嗯,从没提过。&rdo;
贞子歪着头看了看岸本。岸本以为她哭了,可是没有。
&ldo;那十九年前那件事呢?&rdo;
贞子摇了摇头。
&ldo;当然,我记得那件事,可是说记得,也只是记得有这回事罢了。可是报纸上写的那些……&rdo;
说着,贞子突然把手伸向了岸本,抓住了他的手臂。没料到她的手劲还很大。
&ldo;大夫,那是骗人的!那些都是。我丈夫怎么会和那么可怕的事有关系,那绝对是骗人的!&rdo;
岸本赶紧把贞子的手按住了。
&ldo;是……那都是骗人的。报社的人随便写的。即使在海底发现十九年前被抢的金条,也不能说荣三跟这件事有关系啊。报社只是为了吸引大家的眼球随便写写罢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