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四下无人,非常方便的时候连手都不会摸一下。
现在这里可是佛门重地,万不可有不轨之举的地方,她又这般紧贴在身上。
并且在谢辰瑾看来,江晚宁多皮实一人姑娘啊,不管什么阴谋诡计都不害怕,都能冷静的在局中翻盘。
而现在居然因为害怕主动往他怀里凑。
这谁顶得住?!
他是顶不住的。
可这种环境下,他是不可能做些什么的。
先不提对佛祖不尊敬了,为了安全,他们房顶上他都安排了四五个人值守,谢辰瑾可没有兴趣让别人知晓他们夫妻两的私密事。
谢辰瑾微微扭了下身子,清了清嗓子:“没什么好害怕的,不过是些话本子,你若害怕我就去把蜡烛给点燃。”
他动了动准备起身去燃蜡烛。
江晚宁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别过去,不用点,我拉着你的手就行了。”
江晚宁见他没有起来,便得寸进尺,把谢辰瑾的一条手臂抱着怀里慢慢养瞌睡。
整条胳膊被抱着柔软蓬松的怀里,谢辰瑾心里冒出三个字。
完蛋了!
最后一道防线破了。
他屏住呼吸,慢慢调整着呼吸次数和频率,让自己某处冷静下来。
等他好容易冷静下来后,胳膊上挂着的人早已呼吸均匀,陷入了睡眠。
“你这个磨人又不自知的小家伙,回去后就把你给办了。”
谢辰瑾无奈替她掖了掖被子,亦强迫自己陷入安睡。
这一夜不知是外人忌惮谢辰瑾的周密安排,还是他们想多了。
一整夜静谧安详,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江晚宁怀里抱了手臂后,踏踏实实的睡了一整夜;谢辰瑾则又脑嗨了一整夜。
早上江晚宁看着他又顶着的黑眼圈,不好意思的笑笑。
谢辰瑾一脸习以为常的无奈叹气。
这家伙怕是故意的。
两人刚收拾妥当,小沙弥便过来请他们去寺庙主佛堂了。
在这里感业寺住持带着大家一起诵经燃香,完成祭祖的室内部分。
同时为两位亡者超度。
虽然大家都觉得江鹏飞父子二人死有余辜,不该有如此待遇。
但死者为大,当事人江鸿远都原谅了他们同意他们进祖坟,上族谱,其他人便没有立场说什么了。
剩余的便是要他们所有人去山上,江家挖的祖坟那里去当场叩头,烧纸钱。
江家的祖坟在感业寺东南方向的上山腰上,过去的路只有一条被人踩出来的破碎小路。
原因无他,江浩文当时为了贪大,不想和别人的祖坟做邻居,便选了一处最难去的地方。
因此每年清明祭祖时,江府上下都是有怨言的,毕竟那条小路太难走了。
若赶上下雨泥泞更是能走上小半天才到。
江俏俏看着眼前,经过了一个夏天被灌木丛覆盖的,已经找不到路的小路,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