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江大小姐期不期待啊。”江正业见江晚宁眼中阴霾一片,心里微平衡了些。
就像他是庶子要对府里的嫡子和其他人有天生的畏惧感一样,他最讨厌别人眼里毫无畏惧胆怯!
“呵呵。”江晚宁舔了舔嘴唇轻笑出声,同时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着一枚针剂。
“期待谈不上,就是觉得麻烦。”江晚宁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道,“她一个公主,为了对付我还挺费周章的。”
江正业脸色沉了下来,他瞅着江晚宁忍不住走上前在她身上轻踢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害怕?”
又是这副无动于衷,丝毫没有恐惧的表情,江正业确实要怒了。
“还是说你觉得谁会过来救你?”
“你别想了,若睿王他们能搜到相府早就搜进来了。”
江晚宁耷拉着眼:“我没觉得谁会过来救我。”
“你们着实选了一个好地方,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的地方。”
“谢辰瑾找不到很正常,在这里我先预祝你们两位今晚运送我去和媛公主那里时一路顺利,日后官运亨通,财源广进。”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江正业,想着要用什么样的角度把手里的针剂扎在他身上。
像这种为了蝇头小利绑架自己家人的人,决不能让他太轻松,得往他的命脉上扎。
最好先把他的眼睛扎瞎,再把他给搞残废,像容嬷嬷扎紫薇那样扎的千疮百孔才行!
江正业看着她,脑子清醒了几分,往后退了几步,尽量与江晚宁保持着安全距离。
“你也别怪我们,我们也不过是想得到一个好的前程而已。”
“等你见到和媛公主后好好听她的话,没准她能让你少吃点苦。”
江正业想起今日去铁匠铺定制的烙铁棍,心里已经估算出和媛公主要做什么了。
江晚宁快被他假仁假义的表象给逗乐了,她咧开嘴回了一个笑:“如此多谢表弟提醒了。”
“哥,你别跟她废话了,咱两赶紧把她给绑起来送走,省得夜长梦多!”
江兴业说着拿出一捆绳子和布条,准备塞住江晚宁的嘴。
这人在这里多待一秒,他都忐忑不安,早点送去和媛公主那边早点了事。
就在江兴业走到江晚宁身边准备给她捆绑时,江晚宁找准时机猛地把手里的针剂往他脖子上扎!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刚把针扎进江兴业的脖颈,江正业眼疾手快把江兴业连人带针给拉拽了出去。
他一把拔出江兴业脖子上的针,瞪着江晚宁道:“早给你说这个女人不能靠近,你怎么又给忘了!”
“还好我一直保持着警惕,不然咱哥俩对付她一个都够呛。”
“诶,天不助我也。”江晚宁无力趴在地上无奈轻笑。
她饿了三天,刚才那一下是她攒足了力气才来的反扑。
可没想到江正业竟这般机警,弄得她失了机会。
罢了,江晚宁闭上眼,一切听天由命吧。
等去了和媛府上在想办法。
船到桥头直然直,不直她也得给掰直了。
江正业把江兴业拖到一边,再三确认他无事后吩咐道:“你去找个棍子来,还想之前那样给她打晕。”
“就她方才那样儿,一路上少不了闹腾的。”
江兴业摸着脖子上的针眼,站起身往门口走:“好,我这就去。”
他刚打开柴房们,整个人一愣,定定的看着门口的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
“怎么进来相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