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你所言,本王是该罚你!”
“现下本王先罚过你后再细细调查此事。”
“至于罚你……”谢辰瑾伸手指了指杏儿手中的瓷盅,“把里面的东西给活吞了。”
把方才抓的虫子给活吞了?!
江晚宁忍不住又干呕了一下。
光是想到那场面,她都受不了。
“你留下这活虫不是要查它是什么东西么,若是吃了还怎么查。”江晚宁问。
谢辰瑾道:“真有能耐,看被烧死的虫子都能看得出来。”
“可是……”
江晚宁还欲说些什么,余光已经看到碧叶把瓷盅打卡,捏着灰白的虫子面不改色的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呕……”江晚宁话到嘴边换成了呕吐。
碧叶这女子也忒生猛了。
碧叶吞下虫子后,叩头道:“若有什么异象,往后诊奴婢的脉直接就能诊出来。”
谢辰瑾似乎对她的表现很满意,挥手让她退下。
碧叶欲言又止地看了江晚宁一眼退了下去。
谢辰瑾安抚道:“若你胎像不稳的原因是那瓷娃娃里的虫子,我定不会让江连珠好过!”
“嗯。”江晚宁对正经的病痛有办法。
对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也是束手无策。
毕竟在现代医学里,根本没有蛊虫之说。
养蛊下蛊什么的,不过是被证实是一种细菌培养及移植;像这种虫类确实是她的短板。
接下来几天,江晚宁每日按时服用杜太医的安胎药,见红次数果真越来越少,精神气儿和体力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待杜太医再过来请平安脉时,把着她的脉象连连点头:“嗯嗯,王妃最近这胎像稳固不少,老夫这安胎药终于起效了。”
江晚宁笑道:“还是杜太医经验丰富,本妃私下里把过几次脉,都无果,看来本妃对怀孕相关的脉象是一窍不通。”
杜太医摆摆手:“在王妃面前不过班门弄斧罢了。”
话是这样谦虚地说着,杜太医脸上却是笑眯眯的,显然对江晚宁的夸赞很受用。
“所谓术业有专攻,杜太医对女子之症甚为拿手。”江晚宁道,“刚巧本妃身边有个丫鬟说最近葵水不舒服,不知杜太医可否为她也诊一诊?”
杜太医道:“这又何难。”
“把碧叶喊来。”
这几日碧叶一直在前院侍候,要杜太医为她诊脉也是谢辰瑾的想法。
碧叶很快进来,她温温看了江晚宁一眼,把手腕放在杜太医面前。
杜太医拿出腕枕给她把脉,本认为该一下就摸出来的脉象,他越摸越觉得奇怪:
“这姑娘的脉象怎么和前些天王妃的脉象这般相似?!”
杜太医又是把了左脉把右脉,来回诊断了好几遍,最后道:“姑娘你最近接触了什么寒凉之物?!”
“老夫摸着你宫内受损,像是接触了什么极寒药物,只是你的情况没有王妃之前严重,似乎是最近才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