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说法是不是太恶搞了呀?我简直无法接受,欧翔雨怎么会是那个画师呢?两个人相距了几十上百年,怎么会有联系?转世投胎,还是鬼魂上身?我摇摇头,不敢再继续往下去想。
&ldo;我们去找欧翔雨!&rdo;少数民族同学说:&ldo;他一定知道很多事情,一定知道!&rdo;说完她便起身离去,紧随其后的是杨警官和王曼通。我不敢一个人留在祠堂,所以也跟他们一起去,在大门口的时候我很不经意的回望了一眼祭台,那幅画居然已经直直的被挂在祭台上方,正随着初冬的风一飘一飘--我心头一紧,也不敢说,马上将门带过来锁好,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ldo;欧翔雨到哪里去了?&rdo;少数民族同学问王曼通。
&ldo;他……他听说了医院里白如的那件事情。现在应该在医院!&rdo;
&ldo;医院?&rdo;少数民族同学居然面有难色,想必她也在为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怀。
&ldo;还有我呢!&rdo;杨警官说:&ldo;警服警徽都是辟邪的不是吗?别担心!&rdo;
我心里一直在想着刚才关门时见到的那一幕,怎么都提不起精神,只是呆滞的跟着他们。
最终我们在离医院不到500米的一个土坡上找到了欧翔雨,他的状态很不好,一个劲的抽着烟,眼神空洞。少数民族同学从我口中也了解到不少欧翔雨的事情,当然也知道他离奇失忆的那段过去,她小心的坐在欧翔雨旁边,慢慢的说:&ldo;白如她……&rdo;
&ldo;我欠她的。&rdo;他回答到。
&ldo;那是命!&rdo;少数民族同学说。
&ldo;不!该死的是我,不是她!&rdo;
大家都沉默了。
&ldo;我……我觉得我不是我。&rdo;欧翔雨说。
少数民族同学一下来了精神,身子也坐直了。我们几个也紧张的盯着欧翔雨。
&ldo;我……我不是我,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有这样的感觉。只是,那次以后,这种感觉更明显了。&rdo;他无奈的看着我们,似乎是在等待宣判一般。
&ldo;你不是你的感觉?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rdo;少数民族同学又问。
&ldo;这……怎么说呢……,我……有两个我!&rdo;
&ldo;两个你!&rdo;
&ldo;是的,现在都是,有两个我。&rdo;
&ldo;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明显的呢?&rdo;少数民族同学又问。
&ldo;那次……那次……我记不太清楚,就是差不多找到第一根莲花的时候,我住院,白如帮我找来个道士。之后那样的感觉就更明显了。&rdo;
&ldo;你有没有将自己的感觉告诉别人呢?&rdo;
&ldo;有。刚刚发觉不对的时候我告诉过白如。&rdo;欧翔雨说。
少数民族同学若有所思,低头想了一会,又问:&ldo;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在山洞里的事了?&rdo;
此时的欧翔雨脸色越发难看,浑身都在微微颤抖,我们也没有逼他,只是静静等待他的回答。半晌他终于挤出一句话:&ldo;记得……一点,不过你们不会相信!你们绝对不会相信!&rdo;
&ldo;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相信呢?&rdo;我问。
&ldo;太离奇了,离奇得可怕!&rdo;他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角,眼神虚望着前方,面无表情,喃喃道:&ldo;可怕……太可怕……是我,害了白如!白如……&rdo;
&ldo;到底在山洞里发生了什么?&rdo;我急迫的问。少数民族同学却一下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追问。我看着欧翔雨的脸已经开始有些抽搐了,于是就停下。王曼通走过来拍拍欧翔雨的肩膀,让他稍稍平静一些。
我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欧翔雨口口声声说自己已经完全不记得山洞的里的事情,怎么现在又突然改口说记得了呢?我满怀心事的看着少数民族同学,她也正看着我,我们相对无言。片刻后,欧翔雨的心绪稍稍平复,对我们说:&ldo;瑞叔的铜钱水,是他的铜钱水,我才慢慢想起了一些事情。&rdo;他看了我们一下,又说:&ldo;是慢慢的想起的!一点一点,在脑中荡来荡去,很真实很可怕!&rdo;
瑞叔?铜钱水!我记起来了,当时我也在场,就是那次欧翔雨才得知白如是因他而死。
&ldo;今天,这样的感觉更强烈,我越来越清楚那天山洞里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我了解到白如的尸体在医院里的事情后,我急忙赶来,见到了尸体的最后一面--我什么都记得了!我……我是两个我!山洞里……有--&rdo;
&ldo;别说!&rdo;少数民族同学突然把欧翔雨打断,她警惕的看看四周,然后问我:&ldo;你曾说过瑞叔住的地方有一扇红色的大门?&rdo;
我点点头。
少数民族同学微微笑了笑,对欧翔雨说:&ldo;我们去瑞叔那里,到那里后你再详细说给我们听!&rdo;
大家都很疑惑,不知道少数民族同学这唱的是哪出!
第十六章那一段前世今生走悬崖的时候我们都很小心,彼此拉着手,走最前面的是杨警官,然后是我、欧翔雨、王曼通和少数民族同学。这次我能仔细将悬崖上的刻痕看仔细,一些痕迹里面已经有一些青苔,应该是有很长的历史了。由于是紧贴崖边,所以我无法把痕迹的轮廓看清楚,不过我依然能够隐隐感到这是一幅类似于人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