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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出色的学生3H（第1页）

&esp;&esp;汤姆慢慢向后退去，但他没有错过少女从齿间探出的小舌尖儿，飞快的一下，从唇上舔去他留下的味道。

&esp;&esp;唇角于是忍不住上扬，轻柔舒缓地用手指在她的下巴上打出一个个小圈儿。

&esp;&esp;“how&esp;does&esp;it&esp;feel，&esp;y&esp;dearest?”（感觉如何，我最亲爱的？）

&esp;&esp;“嗯……还是一样——我是说，谢谢您，先、先生……”，爱茉尔仍旧上气不接下气，高度缺氧的大脑正迟缓费力地消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还是……很、很疼……”

&esp;&esp;“嗯？噢，亲爱的，刚刚那可不是疗程的一部分。”

&esp;&esp;爱茉尔大睁着眼，呆望着他，“i…i&esp;beg&esp;your&esp;pardon?”（您、您说什么？）

&esp;&esp;“唯一的……治疗方法……是让你as，但……若不先吻吻你就那样做，那简直太不体面了。”

&esp;&esp;他说出那个词时的表情简直就像在说“咱们得在魔药里多加一味灯芯草”一样实事求是，但说完后却露出了个难为情的笑。

&esp;&esp;里德尔教授通常不苟言笑，爱茉尔更是从没想过会在他脸上看到这样的微笑：迷人、充满孩子气、非常有青春的魅力。他不像个可以决定她前途和成绩的教授，反而像个只比她大上几岁、非常关心她安康的学长。

&esp;&esp;她晕乎乎的脑子里终于隐约察觉到了具体哪里不对劲。她从没敢以那种方式想过她最喜欢的老师。里德尔教授永远是那么得体、那么沉静、那么干净，像未受过污染的雪原一样完美、明净，冰冷而高洁，没有一丁点渍迹。她从来不敢以那些肮脏、下贱的想法去亵渎、玷污她心目中的神明，那是对他的侮辱和轻贱。但现在，他却因为那五个小王八蛋的恶行，因为她爱茉尔！，得去查看……或许还得触碰……她最肮脏、恶心的地方。

&esp;&esp;今晚之后，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他？

&esp;&esp;委屈、伤心、羞耻、怯懦、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加害者的愤恨一一涌上心头。爱茉尔捂着脸，热乎乎的泪顺着指缝不断往外涌，止都止不住。

&esp;&esp;怀中的少女忽然娇声抽噎，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玲珑得几乎透光的下巴滑落，汤姆一下愣住了。是他哪里不够小心，弄疼、弄伤她了吗？他一手悬在她肩膀上空，拿不定主意是否该碰她，但同时却关切地埋下头，试图查看她的神色。小姑娘鼻尖儿都哭红了，手背掩着小脸儿，上气不接下气，从止不住的过度呼吸中挤出三个词。

&esp;&esp;“i…i’&esp;s…r…rry…，&esp;sir…ir…”（“对、对不……起、起……，先、先生……”）

&esp;&esp;爱茉尔呼吸得太急促，话音末尾被一个哭嗝儿盖了过去，汤姆心软得一塌糊涂，安慰人的话下意识脱口而出。

&esp;&esp;“don’t&esp;apologize，&esp;y&esp;dear，&esp;y&esp;best&esp;student…y&esp;favorite，&esp;y&esp;ost&esp;darlg&esp;girl…”（别道歉，我亲爱的，我最出色的学生……我最心爱的小姑娘……）

&esp;&esp;说完，汤姆自己也是一怔。若只是为了安慰她，他完全没必要说这么多。这不像他自己，他今晚简直太反常了。

&esp;&esp;他心一慌，猛然意识到，刚刚那些话，反倒更像是在他内心深处等待了许久的一场……招供。

&esp;&esp;爱茉尔的脸颊被泪水浸透了，一缕缕鸦发蜜丝般贴在脸颊和脖颈的细腻皮肤上，小鹿般圆大的水眸微微睁大了些，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

&esp;&esp;“a…a&esp;i&esp;rea…really，&esp;s…sir?”（“我……我真、真的是吗，先、先生？”）

&esp;&esp;汤姆定下神来，没有直接答她的话，神色严肃了起来。

&esp;&esp;“i&esp;thought&esp;you&esp;trted&esp;，&esp;s&esp;sayre”（你说过你相信我的，瑟尔小姐。）

&esp;&esp;语气很精准地带了三分严厉，两分不耐。他知道这种语气会让爱茉尔多么害怕。就好像她又回到了他的课上，在跟他顶嘴、吵闹，在不听他的话，在被他训斥。果然，小姑娘立刻就安静了，难过地垂着头，柔嫩的唇都快被咬出了血，不敢再说。

&esp;&esp;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与挫败感涌上汤姆心头。他在生谁的气？爱茉尔？还是他自己？气自己脆弱，气自己被轻而易举地诱惑，但也气自己吓着了她，气自己的……怯懦和逃避。

&esp;&esp;他微微合了合眼，再睁开，眼里只余下温和的笑意，伸手轻触她的唇，解救出那片可怜的嫣红唇瓣。

&esp;&esp;“don’t&esp;be&esp;scared，&esp;aore…y&esp;ost&esp;darlg&esp;girl…&esp;i’ll&esp;be&esp;very，&esp;very&esp;ntle”（别怕，我最心爱的小姑娘，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

&esp;&esp;下意识地又重复了一遍：她是他心尖儿上的人。

&esp;&esp;闻言，少女怯生生抬头望着他，大眼里沁满委屈的泪，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柔嫩的小手，揪住他修长的指微微摇晃，娇滴滴的声音里都是可怜兮兮的抽噎，&esp;“i…i&esp;trt&esp;you，&esp;profesr”（我、我相信您的呀，教授。）

&esp;&esp;说着，哆嗦着的指尖抓住裙裾，笨拙地撩了起来，然后拽着内裤的一角，笨拙颤抖着微微往下一扯，那层薄薄的湿透的黑色蕾丝落到了她白嫩的大腿上。

&esp;&esp;汤姆觉得自己心跳一滞。

&esp;&esp;她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再过几分钟，那里将没有什么是他没见过，没感觉过，没触碰过的了。那双水盈盈的眸凝望着他，目光里满是无辜的信任。

&esp;&esp;信任。

&esp;&esp;多么陌生的感觉，陌生到让他恐惧、畏缩。

&esp;&esp;他从未拥有过那样完完全全的信任，不管是他对别人，还是别人对他。在汤姆的记忆里，如果他想要什么，他就得尽自己一切力量，努力地争取、奋斗，无论是通过胁迫、谎言，还是最彻底、最暴烈的魔法力量。与其相信别人，还不如相信自己，相信暴力。

&esp;&esp;但爱茉尔却给了他这辈子独一份的信任。她就那样坐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了心扉，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

&esp;&esp;他甚至为此感到些许自豪。

&esp;&esp;这样的信任，在她这里获得过这一次，以后，恐怕都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