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兵古迪淦在上课的时候啊,他想要挠挠痒痒,可是没法做这个动作,他怕他一做出来不好不太雅观的动作,别人就嫌弃他,女孩见了纷纷呕吐,于是他就身体动了动,这下子他想他已经让步了这么多,应该不会有人嫌弃他了吧,说不定没准还会爱上他吧,他想着想着哈哈大笑,老师在讲课的时候,板兵古迪淦在笑,老师看到板兵古迪淦在傻笑,老师问板兵古迪淦,说:“板兵古迪淦,有什么好笑的,讲来听听?莫非你小子知道我今天的袜子穿反了,背心穿反了,粉笔拿反了而笑我吗?”
板兵古迪淦回答说:“不,老师,穿反是正常现象,我们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老师,你隐藏的太深了,简直就是老奸巨猾!!”
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大字:警惕粉笔星人,见了他们要喊,Iampusy,andyouarehero。老师说:“粉笔星人的目的没有那么明确,这句语文叫小鸭。”
老师哭了,说:“你竟然说人家这么年轻,简直相当于表白,我害羞的哭了。”
板兵古迪淦说:“门前大桥下,说老师老反而是夸赞年轻吗?老师的年龄是个秘密。”
老师拿着纸抹掉了泪水,恢复了理智,老师说:“同学们,我教给你们一个知识,这个知识就是怎样不要去理会差生板兵古迪淦,首先,我们需要认真听讲讲解粉笔星人的真实目的,注意力集中,其次,我们不能去想要吃东瓜,因为美食往往并不多得,懂得谦让,最后,祝板兵古迪淦的火箭之旅一路顺风,同学们,让我们下次再会。”
同学们纷纷鼓掌,每个同学都满怀笑容说:“老师讲的太好了!”
在繁琐的课程结束后,板兵古迪淦吸了一口气,然后呼了出去。
板兵古迪淦下课后他想着,要么就去透透气吧,因为一间教室有着四十多名学生共同呼吸,我们呼吸出的二氧化碳太多了,新鲜的空气总是不够,这样我们每个人都吸着别人所呼出的二氧化碳,或许我们四十个人都轮流吸过对方的二氧化碳,简直就是乱伦!板兵古迪淦想着突然吐了出来,吐出黄色的粘稠物,还拉丝丝,板兵古迪淦连忙拿来了墩布擦了,他怕他吐的这些太过于完美让别人盯上了别人要舔干净,板兵古迪淦的私心就是一定不能让别人舔到,哪怕擦去,板兵古迪淦觉得自己自私,生出一阵厌恶感,他浑身颤抖,擦完后将墩布洗干净,板兵古迪淦打开了窗户,看着外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一个同学在睡觉,被冻醒了后同学说太冷了,快把窗户关住,板兵古迪淦没有什么办法,看来这个同学很喜欢交换二氧化碳,板兵古迪淦可没有这种恶趣味,板兵古迪淦关住了窗户,但他跑去了男厕,他想着男厕警察们,多么威武勇敢,透过铁栏杆,他望着外边的世界,这里被栏杆限制住了,唯一在厕所窗户里安装栏杆的只有学校和监狱吧,他看着太阳,但太刺眼了,他赶紧移开视线,板兵古迪淦看着很多人来厕所,都是老客人,常客,老熟人面孔了,和他一样喜欢在厕所待着的人,厕所简直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了,空气又好,板兵古迪淦看着一个同学走了过来,那位同学的名字叫做岳肖荣式华,岳肖荣式华说:“嘿,你好,今早,你一个人来吗?”
板兵古迪淦说:“是啊,这里看到的外边,景物真美,你也一个人?”
岳肖荣式华说:“对,现在厕所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有点话想要给你说。”
此时,一个正在蹲坑的老哥听见了,他继续蹲,没有张扬跳舞。
板兵古迪淦说:“是什么话,你忘了交水电吗?”
岳肖荣式华说:“不是,我只是想,我等这一刻很久了,我想了很长时间,我不敢,但我必须要说。”
板兵古迪淦说:“你要在厕所里表白吗?别跪,这地方虽然没有niao,但也被溅了不少,还有鞋印。”
岳肖荣式华说:“请允许我放纵一次,拜托。”
板兵古迪淦说:“再放纵就变成钢笔了,我可不是信纸,或许连稿纸都不算。”
岳肖荣式华说:“别小看我哦,现代当今科学技术,我可以制造一个虚幻世界。”
板兵古迪淦说:“可是再隆重,也没有厕所表白这样的奇葩重口,或许你可以在一个极其严肃又严格又严厉的老师上课的时候讲到最最重要的知识点的那会突然站起来大喊老师我我我我我要表白随后拿出戒指盒子往哪一跪大叫请允许我向您表达至高的爱意来转移同学们的所有注意力,把所有注意点都集中在你的身上,这样同学们每当回想这个知识点的时候都会想起这样一桩狗血的事情从而无法牢记知识点,每当填空题时,同学们直接在一个括号里填入的不是数字而是一串表白的字符,洗脑效果堪称一绝就这样卷死别人。”
岳肖荣式华说:“我已经第一了,没有必要再卷了,再卷他们就发现深不可测的实力后,再也没有动力超过我了,这样我更没法获得碾压别人的快感,别看我倒数第八,正数第一其实是一副躯壳,你看看他有人的样子吗?全是被我操控的傀儡,我让他填什么,他就填什么。”
板兵古迪淦说:“你打的一手好牌,可这些没有多大意义,不是吗?”
岳肖荣式华说:“没有意义本身就是意义,没有意义的事情很少,所以没有意义也很有意义。”
板兵古迪淦说:“所以你真的打算向我表白吗?”
岳肖荣式华说:“呃,其实,我打算……”
上课铃声响起来了,上课铃声是死亡笔记的op2,很带感,同学们纷纷跑回了教室里坐好,继续呼吸二氧化碳,岳肖荣式华听到了后,转头就跑,板兵古迪淦也跑回了教室坐下了,板兵古迪淦很烦,因为他刚刚差一点就听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却被打断了,岳肖荣式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板兵古迪淦得不到答案他就一直不停的回想,可想象终究不是现实,只是折磨他自己,板兵古迪淦觉得不能再这样折磨下去了,写了小纸条,哈了两口气,嗖的扔到了岳肖荣式华的脚下,岳肖荣式华看见了纸条,往回看了一眼,瞄了一下板兵古迪淦,他打开了纸条,纸条上写着:嘿,你,到底打不打算表白?我真正的想法不是强迫你表白,而是想要弄清楚你真正的动机到底是什么?难道你只是为了吊着我?还只是下课无聊消遣呢?还是你打算聊一些什么其他的?岳肖荣式华在纸上继续写着一些字,回应着,他写了很多,看着写的时间很长,板兵古迪淦看着他写的。
这时,教室门口又进来一个人,那个人是刚刚蹲坑的蹲坑哥,他走了进来,提了提裤子,然后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岳肖荣式华转身将纸条扔给了蹲坑哥,蹲坑哥接过了纸条,打开看了看,眼睛飘着每一行,仔细阅读着每一句话,随后眉毛一翘,咧开嘴笑了,随后将纸条装在了兜里。
板兵古迪淦觉得坏事了,这下子坏事了,这个学校不能待了,包括这栋楼,看来得赶紧离开这里了,今晚是最佳时机,再不能多拖了,不论怎样,一定离开这个学校一段时间,等到风头过了,安全一些了,再回来上课。
老师此时讲到了老鼠,老鼠是多么可恨的生物,多么肮脏,传播疾病,人人喊打,老师和老鼠的发音如此相近,u和i仅仅在隔壁,板兵古迪淦想着既然这个生物这么可恨,一定不会有多少人类去接近,我就顺着这个相反的思维思考,专门特意的去接近,为的就是避开这所学校,顺便带一些人,无论是克隆人,机器人,还是被催眠的真人,还是周围的同学们,或者不存在的假人,都无所谓,就去这个人人喊打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吧,这一段时间可能不像想着那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