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钱天的面前,将从沈傲那里得到的三百年黄荻草递了过去。
“钱师兄,这株黄荻草乃是三百年灵草,抵我欠你的债足够了。”
钱天把玩着手中那株黄荻草,脸色阴晴不定。
三百年黄荻草的价值,明显高于十两黄金,但是收了这黄荻草,雷鲲就不能去陪臧峰陪练了。
雷鲲不去做陪练,难道自己去?
臧峰丢失了暴熊,脾气坏的吓人。自己去给他做陪练,跟送死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钱天一脸肉痛的将黄荻草还给雷鲲:“你欠我的是黄金,自然应该还我黄金。这黄荻草,我不要。”
雷鲲大急:“钱师兄,这三百年黄荻草难道还不值十两黄金吗?你若拿到多宝阁去卖,少于十两黄金我跟你姓。”
“我没有那个时间。”
钱天面无表情地看着雷鲲:“要么还十两黄金给我,要么乖乖去给臧峰当陪练,你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
雷鲲道:“那我现在就去多宝坊,将这株黄荻草卖掉,有了钱再过来还你。”
钱天嘿嘿一笑,指着山路道:“恐怕来不及了。”
雷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一脸狞笑的臧峰,正将拳头攥得咔咔作响,一步一个脚印地向他走来。
雷鲲吓得脸色苍白,转头对钱天哀求道:“钱师兄,我不能再当他的陪练了,我会被他打死的!钱师兄,你稍等我片刻,我换了钱马上来还你,你不要再让我给他当陪练了。”
钱天哼道:“你不给他当陪练,难道我去?你死,总好过我死。”
说着话,他转身进了院子,将院门紧紧关了起来。
臧峰来到雷鲲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走,今日让你尝尝,老子的拳头是什么做的。”
雷鲲哭丧着脸道:“臧师兄,我今日身体不适,你能不能去找别的杂役弟子当你的陪练。”
臧峰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找别人?别人的惨叫声,有你叫的好听吗?”
雷鲲目光中露出绝望之色,他猛然挣脱了臧峰抓住他衣襟的手,拔腿就跑。
“跑的了吗?”
臧峰不紧不慢地跟在他后面1,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雷鲲踉踉跄跄地跑着,始终无法摆脱臧峰。
臧峰就好像一只正在戏弄老鼠的猫,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跟在雷鲲身后。
每当追到雷鲲身后的时候,他都会打出一拳,或者踹出一脚,让雷鲲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
路过的杂役弟子见此情状,纷纷躲避,没有人敢上前管这闲事。
一个心善的杂役弟子偷偷跑远,将此事告知了几个巡山弟子。
臧峰一脚将雷鲲踹飞出去,眼看着他哀嚎着撞上一处山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几道人影从远处疾飞而至,一人挥挥衣袖,大声怒喝:“臧峰,你在干什么?快快住手!”
臧峰眯起眼睛看着来人,面露不屑冷笑。
几个巡山弟子来到近前,一人将雷鲲搀扶起来,见他气喘吁吁,浑身是伤,不由得勃然大怒:“臧峰,你太过分了!”
“过分吗?”
臧峰满不在乎地笑着:“他是我的陪练,陪我练功乃是理所应当之事。受我些拳脚,算得了什么?”
一个年级稍长的巡山弟子道:“就算是陪练弟子,也不能随意打杀。他明显已经身受重伤,你还不依不饶,你要取他性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