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紧了她,抓起她的左手按向自己某处。即使隔着厚厚的朝服,还是能感觉到那里已雨后春笋般挺拔,散发着蓬勃生机,热情地向她打着招呼。
手就这样被按着蹭着,抽也抽不回来。她羞得耳垂都发热了,低声啐道:&ldo;好没正经,大清早的……&rdo;
&ldo;你不知道吗?就因为是大清早,它才特别……活跃振奋。&rdo;他的声音充满邪恶,&ldo;你忘了,从前,我早上起来&lso;疼&rso;你的时候……&rdo;
她恨恨地捂他的嘴,&ldo;下流!&rdo;
&ldo;本少疼自己的女人,怎么叫下流。&rdo;他嬉皮笑脸地舔她的手指,&ldo;湘湘,你想念不想念与我同床共枕的日子?哎呀,没有夫君的雨露滋润,我看你都没有从前妩媚了……&rdo;
&ldo;谁、谁滋润谁。&rdo;她忿忿地指着他额角的小红痘,&ldo;太医的话我还记着呢!&rdo;
&ldo;好好好,是你滋润我。&rdo;他笑得好像恶作剧得逞一般,&ldo;没办法,谁叫你夫君我对你上瘾了,一断就想,天天想,时刻都想。湘湘啊,今晚一定帮我阴阳调和。&rdo;
&ldo;……&rdo;
下午穆凝湘没去御膳房。她翻了好几本食谱,快到重阳节了,她打算做茱萸糕,季元湛很喜欢吃这种甜点。
刚列好要准备的食材,杜鹃走进来告诉她,有命妇递牌子求见,&ldo;是太太。&rdo;
……
楚秀茹也惦记着女儿的身体,今天是特地来看望的。
&ldo;怎么样凝湘,肚子不那么疼了吧?&rdo;
&ldo;不疼了。&rdo;穆凝湘红着脸答,&ldo;太医也看过了,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了。&rdo;
&ldo;嗳哟!&rdo;楚秀茹拍手,&ldo;可太好了。你伯母嫂子们可以松口气了!见天儿的念经,许愿!回去我们就烧香还愿。&rdo;
&ldo;啊?&rdo;穆凝湘嘴巴合不拢了。
原来家里人这么记挂这事。无法想象一群女人对着宝象庄严的大佛烧香,喃喃念叨&ldo;感谢佛祖保佑我家凝湘月事再不腹疼&rdo;的样子。对了,既然这样,她的伯父和堂哥们也都……
&ldo;你祖父也可以松口气了。&rdo;楚秀茹兀自喜滋滋的,&ldo;老人家天天念叨哪!&rdo;
&ldo;呃,母亲,还是不要这样大惊小怪……&rdo;
穆凝湘努力地咽下嘴里的茶,把话题扯到旁的事上去。
罢了罢了,随他们去吧。她从小到大,但凡出点状况祖父都会闹得全家不安生,这么夸张的事儿也不是头一回了。
楚秀茹又唠叨了些别的,忽地一拍脑袋:&ldo;看我忘记了么,一高兴就顾不上说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