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抽筋了。”傅庆国没好气地说道。
原本放下的烟勺被他抓起来,再次放在嘴里,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傅芸给刘喜然倒好水,就要去厨房,刘喜然叫住她,“小芸,你把你娘喊出来,问问她房子啥时候开工?”
这次他来就是为了这事。
之前傅青柏说要重新起屋子,让他帮忙找几个人,等朱玉稳出了月子就开工。
算计着时间,朱玉稳出月子也好几天了,一直没音讯。
这段时间地里的活不多,他们能抽空干,等再过一阵子,粮食熟了,就又该忙了。
村民们催了他好几次,让他来问问。
今天他刚好有空。
“我看了一眼黄历,后天就是个好日子,不然就后天动工吧。”
这事傅老太和朱玉稳都不懂,傅庆国总算有了说话的机会,他把烟勺拿在手中,故作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
“行,傅二叔说后天那就后天,几点?”
“凌晨四点,到时候让青柏下锄头。”
刘喜然点头,得到准确的信息,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
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刘喜然就起身回家。
……
傅青柏补好货,锁上门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傅芸和傅雪早已经睡下,家里难得安静,孩子又不打扰,朱玉稳趁机烧了一锅热水给自己擦洗了一遍。
这一个多月没洗澡,朱玉稳觉得自己身上又馊又臭。
尤其是发汗之后,汗水味混合着奶水的味道,着实有些难闻。
洗完澡,躺在傅芸换过的新棉被的被窝里,朱玉稳觉得特别舒服。
傅青柏回来,洗漱完,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好闻的香味。
等他躺在朱玉稳身边的时候,香味越发的明显,显然躺在他身边的朱玉稳就是屋子里香味的来源。
“洗澡了?”
傅青柏伸手搭在朱玉稳的腰上,低声问道。
“嗯!”
朱玉稳已经熟睡,感觉到有人抱着她,还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
傅青柏只觉得喉头一紧,身体里有股莫名的燥热。
重生回来到现在,媳妇儿不是在怀孕就是在坐月子,躺在媳妇儿身边,他也只能清心寡欲的做个工具人。
可今天晚上,朱玉稳洗澡后身上的香味,就像是给他传递了什么信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