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白微气得砸了房间里的所有东西,恨声道:平安,你给我记住,这事没完。
白母走进来,看到一地的碎片,再看女儿气呼呼地坐在床上,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抱住白微:怎么啦,我的宝贝,怎么气成这样。
听到母亲的安慰,白微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妈,我今天是面子里子都没有了,丢死人了,当着全校道歉,我咽不下这口气,妈……。
听着女儿的诉苦,白母也气得咬牙切齿,在心里不断埋怨丈夫的无能,如果不是丈夫胆子小,不敢去替女儿出头,女儿也不会受此委屈。
可是她哪里知道,不是她丈夫不肯出面,而是找了很多人都没有办法,人家直言道这次影响太大,是校长亲自处理,谁敢不给校长面子。所以就没有人敢应承下来,大家都劝他就道个歉。
最后白父才不得不找刘家,让刘敏把责任都揽下。
可惜白父付出地再多,在她们看来都是不作为的。
白微是她唯一的女儿,是她历经生死才生下来的,不管她要什么她都会尽自己所能帮女儿解决的,为了白微她也一直没再生一个,就怕白微心里不舒服。
对白微的溺爱,造成了白微现有的性格,每一次白父一插手管白微的事,白母就像一只老母鸡一样护着,不让白父管教女儿。
白母拍了拍白微的后背:乖,妈知道你受了委屈,没关系,来日方长,妈一定帮你解决她的,替你找回面子。
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的白微坚定地对母亲说:妈,我要让她在上京呆不下去。
“好好好……我女儿怎么说就怎么做,乖,我炖了燕窝下楼去吃吧”
说完就叫来佣人来收拾房间,母女俩走下楼去。
可是她们不知道的是,寒战已经打电话给寒氏企业,断绝与白家的一切业务往来,即使在合约之中的宁付违约金也要终止,这样一来,相当于抽掉白家的主心骨,如果外人再落井下石的话就会出现破产。
在公司的白父听到寒氏突然断掉与他们公司的业务往来十分震惊,他们哪里得罪了寒氏,托人四处打听也打听不出来,最近也没有得罪谁,怎么会突然这样。,找了寒氏企业的总经理人家也避而不见,只说是上面的意思。
失去寒氏企业的业务,以后在上京很难再混下去,上京的企业百分七十以上都是跟寒氏有关。
白父像无头苍蝇一样地四处乱窜,该找的人也找了,可是人家就是不肯见面,也不肯多说什么。
白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打算回家找妻子说说,叫妻子做好心里准备。
打探不到消息的白父颓废地回到家中,看到正在吃燕窝的母女,突然想到最近几天就除了白微在学校里跟人闹矛盾外就没有再得罪过谁,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
于是白父坐到了白微旁边问:宝贝,你学校的那个平安姓什么,她家在上京有什么后台?
“她就姓平啊,平安她家没什么后台,是个孤儿,就是跟方晴很要好,平常一般就呆在方晴家,怎么啦,你要替我出气”
“其实这件事你也有不对,不该那样去说”
“怎么,一个孤儿你怕成这样”白母对着白父翻了个白眼。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