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捧着判书大声说道:“驸马都尉曹晟当街殴打友邦辽国使节,蓄意破坏两国邦交,经礼部尚书刘奎奏告,御史台集团参奏。驸马都尉曹晟为了不使陛下为难,自请降罪,当众责打五十大板,向辽国使节秦王交代,请万民见证,不可再做出有损邦交之事,再有如驸马者,同刑。”
“张叔夜,你的判词什么意思?”刘奎越听越不好,大声喝问。
“难道不是事实吗?你说说哪里不对,我更改道歉。”张叔夜说道。
“你。。。。。。”刘奎一时语噻。
“行刑。”张叔夜令牌拿出,大声发令道。
“什么事啊?”
“就是年前,辽国这个狗王当街殴打百姓,正好驸马路过,就上去理论,结果狗王派辽狗包围驸马区区6人,还有一文人。还好驸马厉害,拼着受伤,劫持了狗王才全身而退。”一个文人咬牙切齿的解释道。
“还有,他们差点就打死当时吓傻的那个梁家小女孩,是驸马拼着背部受了一棒。”
“驸马为保护我等小民,这我们的礼部尚书和御史台却不顾事实,真是个狗官。”
“对,这是个什么狗官,我听说御史台集体逼宫官家,官家是个仁慈的人,他还给我盛过粥。”一个老头哭道。
“嗯嗯,皇家那些小皇子、小帝姬们善良又可爱,他们为我们这些个灾民奔波,还要被御史参奏,真是岂有此理。”不知为何朝中之事,已经传遍东京小半个城。
“听说一向敦厚的太子都被气的哭了,太子和荣德帝姬是多么和蔼善良的人啊,我大宋哪个太子公主比得上他们啊?”
“这辽国就是太上皇吗?听说张府在朝中硬刚御史中丞邓洵武,都快脱帽挂印了。”一个个的人在行刑时大声讨论着,人越聚越多。
“踏马的,老子受不了了,狗官,下台。”一个大汉首先喊道。
“是,驸马这么尊贵的人都为小民而作为,我们就不能为他而请愿吗?走。”张浚一声学生打扮,率先在东华门门口跪下,大喊:“请圣上严惩卖国之贼刘奎,还驸马清白。”有人带头,首先是太学和京中学子,今年是大考年,众学生齐聚东京,一时间乌泱泱的大片跪下请愿齐声喊道。
“陛下,你饶恕驸马吧?他是好人啊。”随着一个老大爷跪下东华门外,一帮市井再也不怕这些凶神恶煞的官和辽人,纷纷跪地大喊:“辽狗滚出大宋,狗官下台。”
这是一个盛景,从没有过的盛景,东华门禁军守卫,如临大敌,床弩、弓箭手全程戒备,并喊话:“前面皇宫重地,不许靠近,赶快散去,三声不去者,杀无赦。”
童贯一直看着事态的发展,可他没想到这场面这么大,欣喜之余也赶紧出动,免得发生恶性事件,现在这些学子和百姓可是他的人。
“妈的,你小子秀逗了,下面是手无寸铁的皇帝子民,你想干什么?老子宰了你个王八蛋,皇帝子民也敢随便杀?”童贯上前听到军官喊话,一脚踢翻这个军官大骂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刘奎和耶律定的监刑下,张叔夜也不敢大量放水,一时间曹晟咬着牙,硬是不喊一声。看着渐渐血肉模糊的屁股,曹黑和众侍卫大哭。人群中何颖儿依然一身红衣,看着这场景,银牙咬碎,眼里噙着泪,叫来跟班吩咐道:“带领一些人,去人群中参加鼓动游行。”
“30、31、32。。。。。。”随着打的时间,曹晟也有些支撑不住的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