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房门推开,杨应知走进室内,看着实木桌上对方的各类皮革用品,“你们这是在干嘛?”
玩不像是玩,可说这是在做正事吧,有完全不想。
“先说你的事!”
一把将手中皮革玩具丢到一边。
皮革类的工艺和材料技术,武朝工部不缺,具体的方程不懂,可他熟悉的手感告诉他,刘班主能拿出来的皮革,除开设计款式,设计用途除了问题,皮革本身是没问题的。
人性相同,这世上最好赚就是钱,就是女人和孩子的钱。
利用皮革往军事方向,实用方向走,不能是方向走错了,但绝对是往收益最低的方向去。
箱包,拎包,钱包,哪一个不能附加比皮甲更多的价值,就算做成毛茸茸的玩具,毛利润也比做战甲来的划算,关键用料成本还少。
“我这边没事,案牍司可以支持,要不是当时就在你身边,我不仅要怀疑,你是否将案牍司算计其中!”杨应知大大方方坐了下来。
“怎么个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李延庭捏着手中老虎玩具,一脸不解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
小虎笑了笑,“不就是丢了大脸,想要报复回来,不过别说,这事最终要是成了,案牍司真能露个大脸!”
人要脸,组织群体更需要脸。
日常被吹成九州第一情报机构的案牍司,被人在眼皮子地下塞了那么多碟子,培养出那么多间谍,问题肯定不仅仅是案牍司本身,可板子落下来也只会落在案牍司屁股上。
君辱臣死!
遇上这种难看的事,被说案牍司不高兴,任何人都不会开心。
“呵,我还道怎么回事,感情是皮面被打啊,对此我只能说活该!”李延庭不屑的说道。
军人在武朝鄙视链中绝对占据第一高位,出身于勋贵的子弟,对于案牍司下九殿的事多多少少都了解,可了解归了解,鄙视归鄙视,谁让这里面涉及到军功分配的。
案牍司能起,并一路高高在上,就是因为案牍司能在方方分润军功,搞的在某些地方,军方有了成绩要被案牍司分工,有了败绩却很难甩锅,长此已久岂能没矛盾。
“案牍司与朝还是有大功!”
弟弟可以随意表态,李延年却不行,一脸歉意的看向杨应知。
“别和我来这一套,你们这些勋贵子弟,怎么想的是,我又能岂能不知道,大家都是武朝,不过分就行了!”
“事司首已经同意,城隍殿布局与宋朝力量,此次将调动七成,具体运作你们不需要过问,当然问了,我们也不会说,不过利益这一块……”
说到底,利益还是一切关键。
案牍司很多只能在暗中做的事,都无法放到台面上讲,更不可能伸手朝户部拿钱。
不要小看别人,这个世上聪明人多了,不是户部不懂,而是蛛丝马迹之下,只要有心总能找出东西来。
闻言,方程点了点头。
能称之为第一的存在,无论真伪,手上肯定都会有东西,案牍司能压制他国同类机构怎么多年,为武朝远远不断传递各类信息,放在太安城内总部只是整体的冰山一角。
愿意合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