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得正欢,谁去理他?
他自讨没趣,见她们打到了房子外面,心想自己没必要在此处浪费时间,赶紧救了这几个女子离开此处去找萧玉山要紧。
谁知他失神的功夫,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三名女子竟然一起消失了!
他&ldo;哇&rdo;地一声瞪着那三张椅子:&ldo;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刚刚明明还在的!&rdo;
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了江湖的可怕,来无影去无踪,让人进了一个坑又遇另一个坑。
好在那边两人打斗并未注意到他,他脑子转得很快:&ldo;那个叫做慕容宛儿的女人与红衣少女应该是同门,李清愁千里迢迢来到这处古堡,为的就是找到她们口中所谓的鬼宗的宗主,由此看来,此处定是鬼宗的地盘,想来那三人该是被自己门中之人带走了吧?&rdo;
事实大抵也是如此,金少言想通此处,便想静悄悄地离开此地,继续去找剥皮恶人。
好不容易离开了阁楼,他发现这处古堡的后半部竟然还有人住,他好像还闻到了肉香:&ldo;是兔肉!&rdo;他激动起来,在森林走了大半天他早已饿得发疯,光是干粮哪里塞得了他的牙fèng?自幼生在富贵人家,胃口自然与常人不同,若非寻找萧玉山的意志坚定,他早就受不了打道回府了!
李清愁和慕容宛儿的打斗已轻不可闻,金少言暗暗松了口气,这世间最可怕的莫过于两名女子的争斗,他在一旁仔细端详过,慕容宛儿虽戴着面具,但身材妖娆,丰辱肥臀,声音也不似普通女子那般生硬,料想她也是个美丽女子,李清愁更不必说,是他金少言喜欢的类型,但看上去年纪有点大‐‐至少比他大。
&ldo;嗯?怎的又开始想女人了?&rdo;
他脸上又红了起来,自从离开了泉州,他时常会在脑海里浮现一路上遇到过的女子样貌,可她们仿佛故意与他作对,一个个都不以真面目示人,唯一见过面的还是莫名其妙被人剥了皮丢在河里,天人永隔。
念及此处,他又想起当时探手到少女皮肤之中的惊悚,一路上念叨着&ldo;一路走好一路走好&rdo;&ldo;我会替你报仇的我会替你报仇的&rdo;。
这样念了片刻,他已来到古堡的东南侧,这里应是以前古堡主人日常起居的地方,一应家具盆景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间房,亮着微弱的灯光。
&ldo;莫非这里真的有人在住?&rdo;
他往前走着,想敲门问问里面住着的人,看看能否得到一些关于剥皮恶人的线索,可他走了几步又猛然想到:&ldo;若此处住的就是剥皮恶人,又该如何是好?&rdo;
他又想:&ldo;我也真是蠢笨,他是不是剥皮恶人我又如何得知?&rdo;
他又不会在脸上写着&ldo;我是剥皮恶人&rdo;,于其在这里担心,不如走过去,询问一番,就他金少言的武功,还不至于惧怕这个手段残忍的恶人。
打定主意,他将长刀提在手里。
一会儿便走到了房门前。
他轻声问道:&ldo;有人吗?&rdo;
灯光仿佛暗了暗,像是有人在吹,可火却没灭,想来那人吹的力气不大,金少言像是松了口气:&ldo;看来里面应是女子或小孩。&rdo;至于哪家女子会到真荒郊野岭里居住,哪家小孩会在深山树林里过夜,他就不得而知了。
烛火又摇晃了起来,但却看不到有人影在烛火周围。
金少言又问了声:&ldo;有人吗?&rdo;
他实在忍不住想闯进去,但又想起萧玉山对他说的中原礼仪,强忍着好奇心又敲了门:&ldo;有人在吗?&rdo;
&ldo;反正她也没回我在不在,我也不算硬闯,最多算是不知者不怪。&rdo;他安慰自己的功夫与他的修为一般无二,当下又问了一遍,仍是无人应答,他终于忍耐不住,用力将门推开。
门被人推开了。
屋外的风也顺着fèng隙吹到了屋里。
烛火摇晃,晃着他的人影,照着他的面容。
就如无数次的曾经,他们同在被榻,点一盏灯笼,说着不着边际的故事。
故事里的人都那么的美好,故事的结局也都那么感人。
金少言经常被萧玉山说的故事感动得落泪。
也经常被他说的故事,吓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