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妙深吸气,技不如人就得认输,她忍着想一刀戳了他的冲动,冷静地说:“你把照片给我,我发文澄清那天的事情,把对你的负面报导都撤了,并公开向你道歉,从此以后也不再打你冷家祖屋的主意,咱俩扯平。”
冷方凯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中的烟,笑容不冷不热的:“谁跟你扯平,你想得倒真美,这做记者的就是鬼心眼多,你这不是澄清,你这是让别人更加的误会我,以弱者和受伤害者的姿态去澄清那天的事情,不是明晃晃地告诉别人,我怎么着了你吗?孙小姐,你这不像是好好谈话的样子呀,行,反正我照了挺多你的照片,先拿一张出来发到网上共享一下。”
孙妙妙大惊,连忙扑上去抓他,结果,冷方凯退的快,她又扑的急,一下子从床上跌了下去,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地上,疼的她呀。
昨晚她被肆虐的很惨,这一摔几乎眼冒金星,起都起不来,一个劲的倒抽冷气。
冷方凯将手机塞进裤兜,弯腰将她抱起来。
见她咬着唇,痛也不吭一声,眼框无声发红,他默默地抿了抿唇,将她放到床上,问她:“很疼吗?”
孙妙妙不应腔,只觉得身体完全不是自己的了,疼吗?疼的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冷方凯其实能猜到她很疼,昨晚他喝了那么多带有催l情成份的酒,最后的时候他本来就忍不住了,她又撞进了他怀里,那他能客气吗?
自然是不客气的。
没搞死她,已属她命大了。
冷方凯见她不回答,只咬着唇,两只小手紧紧地攥着被子,用力地蒙住自己,眼框里兜着泪水,明明一副很想放声大哭的样子,可就是不哭。
这模样,还真是惹男人怜爱。
冷方凯松开她,去将她的衣服找出来。
找出来才发现不能穿了。
大部分被撕破了。
冷方凯想,他昨晚有这么残暴吗?
冷方凯掏出手机,给林木城打电话:“好人做到底,让你的人送一套女装过来。”
林木城不知道说了什么,冷方凯很快挂断,走到床边,冲孙妙妙说:“等会儿先换衣服,再去吃饭,然后去医院。”
孙妙妙说:“不用你假好心,衣服给我后你就可以滚了。”
冷方凯睇着她:“你要是这样的态度,那我可不保证你的照片能不能流到外面去,我这个人没耐心,脾气也不好,招惹我的时候你就没查一下我的为人?你这么天真幼稚,我是该说你太好命了呢,还是该说你太愚蠢?”
孙妙妙直接一翻身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冷方凯坐过去,把她的头扒出来,俯身去吻她的唇。
孙妙妙不想,也不愿意,把头别到一边。
冷方凯直接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强势转过来,吻了上去。
孙妙妙终于哭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呢,冷方凯,你不要欺人太甚!”
冷方凯笑,薄唇擦着她的,气息绵沉:“我怎么欺人太甚了?昨晚那么激烈的事儿都做了,你也挺主动的呀,事后吻一吻,给你点儿安慰。”
孙妙妙的眼泪吧嗒吧嗒地从脸上砸下来,这一刻她十分委屈,也十分难受,更加十分的痛苦,她想整他,可反被他整成这样,也有失败的难堪,总之,所有的情绪涌上来,让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冷方凯很不厚道地笑了,他拥着她,用被子将她蒙住,搂到怀里。
听着她哭,他还有心情抽烟,环抱着她,靠在床头,极有兴致地点了一根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
等她哭累了,他还很绅士地抽了一张面纸巾给她:“擦擦,继续哭。”
孙妙妙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她忽然大“啊”一声,低头就冲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过去。
当真是拼了命的咬,冷方凯痛的皱起了眉头,却没有拍开她。
他只是别开脸,冲着窗户的方向沉默地吸烟。
等她咬舒服了,咬的牙齿都受不住了,这才松开,整个人有气无力地往他怀里倒去。
冷方凯搂着她,指尖轻掸了掸烟灰,也不看自己的手臂被她咬成什么样儿了,只是没什么情绪地说:“发泄完了,平静了吗?”
孙妙妙恶毒地说:“冷方凯,我一会儿就带人去把你冷家的祖坟给刨了!”
冷方凯笑,就夹着烟,往她的小脑袋上揉了一下。
那一下揉的孙妙妙十分的烦燥,一把拍开他。
冷方凯耸耸肩膀:“这会儿是在床上,你可以做做梦。”
孙妙妙心想,做梦?哼!你看我一会儿出去了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