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心中一紧。
完了,她咬的印子!
不对啊,印子在她这边啊。
季节立刻抬手转过祁夜寒的脸,祁夜寒正好在挠脖子。
“老公你脖子上怎么起疹子了?”季节吓了一跳。
祁夜寒左侧的脖颈上红红一片,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疹子,而且正在向外蔓延。
季母也吓到了,连忙起身绕过桌子凑上前,“看着像是过敏了!”
季节赶紧上楼去找药箱,季母去卫生间拧了毛巾来给祁夜寒冰敷止痒。
季父也跟着着急,又插不上手,担心道:“要不要去医院啊!”
季节拿了药箱回来,让祁夜寒偏头靠在自己怀里给他涂药膏。
祁夜寒老抬手要抓,被季母按住胳膊:“别抓别抓,抓破了容易破伤风。”
“是不是痒?”季节心疼询问。
祁夜寒无声点头。
“忍忍,涂药膏就好了。”季节轻轻给他吹着起疹子的位置,“这样还痒吗?”
祁夜寒又摇摇头。
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季节,性感的薄唇微抿着。
季节被他盯的一阵心疼,抱着他的头柔声道,“先把饭吃了好不好。”
祁夜寒吃饭,季节就抓着他另一只手不让他挠脖子。
季母和季父齐齐照顾着女婿,这个给夹菜,那个给他盛汤。
祁夜寒吃一口,转手给季节喂一口。
季节不饿,不张嘴,祁夜寒就一直举着。
无奈,季节只好跟他一起吃。
吃了饭,喝了抗过敏的药,季节带着祁夜寒回房。
目送两个孩子消失,季母突然笑了起来。
季父留了点肚子吃红薯,笑着对妻子道:“你也发现了?”
季母点头,柔语温声道:“女婿生病不舒服的时候,看着就跟小孩子似的。”
“可不就是个孩子吗。”季父吃着红薯道:“本来也是二十刚过的年纪,唉,谁让他生在祁家了呢。”
卧室里,祁夜寒靠在季节胸口,季节给她吹脖子。
“老公,你是不是红薯过敏?”
祁夜寒闭着眼睛没应声。